啡,仔細地聽著。聽完後他說:“對我來講,這些資料交給他們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希拉里她……”她不會允許任由記者們翻看他們的歷史資料,研究他們的投資記錄、納稅申報單以及她在羅斯律師事務所工作期間的情況。
《希拉里傳》既非騙子,亦非惡棍(4)
斯蒂芬諾普洛斯回憶說:“一提到希拉里的名字,克林頓好像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突然睜大眼睛,道出了兩年來的苦衷。儘管他有些抬高了音調,卻能控制住嗓音的平和,就像一名高中學生辯手在激烈的辯論會上陳述大腦記憶中的事實論據。”克林頓似乎在講演一篇討伐媒體的長篇檄文:“不,你們都錯了,他們不會就此罷休。在與新聞記者們的座談會上,我回答了比歷史上任何一個總統候選人都多的關於個人隱私的問題,我從中又得到了什麼?他們總是得寸進尺。從來沒有一個總統像我這樣被媒體追問過。”
格根和斯蒂芬諾普洛斯繼續勸說克林頓,最好趁著目前美國民眾都在忙著慶祝即將到來的聖誕節而無暇顧及其他的當口,趕緊把資料交出來。後來斯蒂芬諾普洛斯意識到:“在這件事情上,克林頓是說了不算的,他只是一名聽命於太太的丈夫。”以前,對於別人指控丈夫為“惡棍”,希拉里曾給予堅決的反駁。現在輪到克林頓去保護太太了。我和格根不知道“白水案”資料的內容,但是無論這些資料內容是什麼,希拉里就是不交出去。更何況,她還有一票否決權。
希拉里從來沒有動搖過:“這些都是我的個人資料,它們屬於我。即便我要把它們全都扔到波多馬可河裡,誰也無權阻攔。”
一些白宮的官員私下裡認為,希拉里之所以害怕人們對“白水案”以及他們夫婦與麥克道格夫婦的合作關係進行持續關注,可能是擔心20世紀70年代或80年代克林頓和蘇珊?麥克道格夫人的一段不尋常的關係會引起人們的注意,阿肯色州對此謠傳已久。如果說水門事件是“錢鬧的”,那麼“白水案”則是“女人鬧的”。最終,這成了大眾、新聞媒體和上訴機構競相追逐的猛料。
希拉里對“白水案”檔案一事的影響是決定性的,她打消了人們還打算繼續磨下去的念頭。12月10日,林賽在給倫納德?唐尼的一封信中寫道:
大家知道,1992年3月,一家獨立會計公司釋出了克林頓競選報告,報告稱克林頓夫婦在白水開發公司的投資損失了大約至少6。89萬美元,他們沒有得到任何形式的投資回報。克林頓夫婦並沒有參與公司的管理和運作,也沒有儲存有關檔案。因此,我們認為沒有必要附上1992年3月的註冊會計師報告,或者提供更多的資料。
希拉里說,一週以後,她正在白宮主持一個聖誕節晚會,突然接到戴維?肯德爾打來的一個緊急電話,告訴她《美國觀察家》計劃刊發一篇關於克林頓在擔任州長時與多名女子有過豔遇的報道。報道的依據來自於阿肯色州警的證詞,證詞稱他們曾經為這些豔遇提供過方便。肯德爾當時建議白宮對此事保持緘默,否則只會吸引更多的注意力。這篇報道的作者戴維?布羅克稱,他花了超過30個小時的時間採訪阿肯色州警。他還說,州警告訴他,貝齊?賴特和喬治?斯蒂芬諾普洛斯曾經“威脅”其他媒體,要求他們對此事保持沉默。
在備案記錄中,兩名分別叫做拉里?帕特森和羅傑?佩裡的州警敘述了他們安排克林頓豔遇的經過。他們說,州長會要求他們開車把他送到各家酒店,與不同的女子會面。或者,當克林頓離開官邸時,他們會根據“希拉里的日程”安排克林頓與這些女子會面。有一次,克林頓命令一名州警與一名叫做葆拉的女子(她當時在小石城的恰東酒店大廳等候)接上頭,並安排他們在樓上的一個房間會面。布羅克的編輯們由於疏忽,忘記了把她的名字從報道中刪去。最終,葆拉?瓊斯的名字以及人們謠傳的她與克林頓的緋聞便大白於天下了。
《美國觀察家》的報道比起以往的謠傳,並沒有什麼新意,只不過是變成了鉛字。早在總統選舉期間甚至更早,貝齊?賴特和其他助理就已經能夠應付類似的事情了。這次真正遇到的新情況是,4名州警(包括記錄在案的兩名)對前州長在何時何地與何人會面做了詳細的敘述。
賴特又一次被派到了小石城救火,爭取在《美國觀察家》雜誌之前趕到新聞第一線,但是她的努力收效甚微。她說:“本來,我滿懷希望能夠使那兩名沒被記錄在案的州警公開為這件事情闢謠,可後來發現這在當時是不可能的;而且我知道,以後也是不可能的。費盡一番周折之後,我倒是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