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薄薄的絹布。
看得出來這張絹布是特製的,雖然年深日久的,但是卻沒有糟破的現象。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蝌蚪一樣的文字。要不是我進了民調局之後張了見識,否則根本看不出來上面用古天竺文字書寫的佛經。
聽了郝正義的話,我將經絹鋪在了骨架上面,在經絹接觸到骨架的一剎那,共鳴聲突然消失,。又過了片刻,確定了安全之後,郝正義才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就已經被經絹掩蓋住的骨頭,眼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
看著他心有餘悸的樣子,我經不住問道:“這付骨頭還真是龍?”
“是龍骨和龍魄”郝正義掏出手機,對著龍骨各個角度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指著頭骨上面的獨角,說道:“嚴格說起來,這個骨頭的主人應該叫‘蛟’,獨角為蛟,雙角為龍。不過這隻蛟是在化龍的前一刻被死的,所以稱呼它為龍,也沒有什麼問題”
說完之後,郝正義的臉轉了回來,原地圍著這個倉庫轉了一圈。說道:“眼光還真是毒,不是千古至寶的東西都進不來。”感嘆完畢之後,他又像變了個人一樣,目光冰冷的看著我,周圍所有的寶貝在他的眼裡已經失去了溢彩:“找到天理圖就上去吧”
就這麼讓他們得到天理圖,我還是不太甘心。孫胖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