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暗中點了點頭,可是這些普通人甚至都不瞭解武林的真正強大,不瞭解世界黑暗面的訊息,更不瞭解所謂的道術,武功,究竟可以到達那一步。
他們只是稍微知道一點江湖械鬥,看到過一些蕭景陽、秦武這個等級的武者罷了。
之前武館發生的戰鬥,在他們的耳中,也就是些黑道鬥毆而已。
真正的武林、道門,那是一個遠離普通人的地下世界,一塊不為常人所知的黑暗面。
普通人對其大都不怎麼了解。就像左志誠的上一世,即使是有錢人家,也有很多紈絝子弟對於所謂的僱傭兵,殺手,武林,黑道等等領域也不怎麼了解一樣。即使這個領域中的很多人隨便就能殺掉他們。
當然,這也有隨著環境變化,擁有先天一氣和命叢的人越來越少的關係。對於他們來說,紅日僧、左志誠、蜃宗的那些表現,都是傳說之中的東西。
於是就看到姚有為冷笑道:“一群無知武夫罷了。他們乖乖交出配方就算了,要是不願意,我隨口一句話就能讓他們牢底坐穿。”
“還有那個左志誠,別看他現在做了什麼武術協會的副會長,真要敢來惹我們……”
正當姚有為和一種朋友籌光交錯,滿臉歡喜的時候,會客廳的房門被開啟了。
一名滿臉陰沉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則是一臉冰冷的青月丘。
“爹?”姚有為驚訝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看上去會非常生氣。
“逆子,你還有臉叫我爹?”姚進忠一個跨步來到姚有為的面前,直接抬起手就是一個巴掌,在姚有為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印。
姚有為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幾乎是跳了起來一樣,激動地喊道:“爹你瘋了,你為什麼打我?”
“還問我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你最近乾的什麼好事?栽贓陷害。欺行霸市,是誰教的你這些歪門邪道!”
姚有為滿臉不服氣地說道:“爹。我知道你愛惜羽毛,不過這次這門火柴的生意真的很有潛力……”
姚進忠的額頭上幾乎青筋暴起,指著姚有為的鼻子罵道:“畜生,你還敢說!”
“好了,姚大人。”青月丘從頭到尾,臉色都是一片冰冷,此刻也冷冷地說道:“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戲了。本來我也有心放有為一馬。不過剛才他說的話你也聽到了。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海京那邊已經打算全面和左志誠打成協議,如果因為幾個小鬼影響到了兩方的合作,你我都付不起這個責任。”
“青月姑娘。”姚進忠的表情也冷靜了下來,原來他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在青月丘面前的表演,希望保護自己的兒子。
此刻聽到青月丘斬釘截鐵的話,他帶著一絲哀求的語氣說道:“有為是我從小寵壞了,他什麼都不懂……”
“爹,你幹嘛求他!”姚有為怒道:“青月丘。你別給臉不要臉。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虎狼軍的總教官,很了不起麼?這火柴生意我佔定了!”
青月丘的父親名為青月陽。乃是影子兵團的團長,不過他對外的身份是虎狼軍的總教官,只有少數高層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像姚有為這種就更不可能知道了,就算影子兵團對他來講也只是傳聞之中的神秘組織。
至於姚進忠,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青月丘在影子兵團中的位置很高,不然不可能成為一城的負責人。
而在姚有為心中,青月丘的父親官職和自己老爸的城主身份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的,只不過在海京的關係。更能在南灣政府說得上話。
所以自己和青月丘屬於差不多階級的人,現在青月丘要保左志誠。他當然不服氣了。
‘一點眼色都沒有。’姚進忠心中暗罵,嘴上吩咐道:“把他拖出去。青月小姐。我可以保證有為他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左先生。明天我就會親自登門道歉,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
“爹,你幹嘛這樣!”姚有為被幾個侍衛拖拽著,奮力掙扎著說道:“青月丘,你想開戰麼?”
在他心裡,這幾年他靠著自己的背景,在新陸地面上積累財富,獲得成就,又是整個新陸幾乎所有公子小姐的領頭人物。向酒桌旁的這些朋友,每每都是以一種驚歎,豔羨的眼光看著他的。
而現在他父親和青月丘的對話以及態度,讓他心中萬分不爽,特別討厭起父親的軟弱來。
特別他想不通的是,青月丘為什麼要保那個什麼左志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