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遠了,這才轉身帶章鉞一起進了後庭又站住了,伸手指了指,示意章鉞進去。
章鉞心裡竟然莫名的有點忐忑,曾聽宋瑤珠說二妹恨自己,現在就要見著了,反而心虛得很。這座宅雖不大,但建築佈局還算精緻,到了後堂前,有一名婢女打著燈籠獨自站在門口,見章鉞過來蹲身道了個萬福禮,起身道:“皇后在後院裡,奴給恩公引路。”
章鉞一楞,問道:“你就是那名隨她一起落水的宮女麼?”
“是的!”宮女細聲細氣地回了一聲,又道:“奴算是因禍得福,能脫出深宮,雖然處境也不怎麼好,可自由多了!”
章鉞惱道:“你有這個覺悟也算不錯,但不能再稱她為皇后,明白麼?”
“諾!奴知道了,常常改不過口來!”宮女帶章鉞沿走廊到了後院門口便站住了,示意章鉞進去,隨後帶上院門在外守著。
章鉞進門一看,就見一株小楊樹下站著一個孤零零的修長曼妙身影,初升的月光投射過來,拉出老長的影子。月光雖然明朗,但還是有點清幽之色,她身著短衫和束腰襦裙,臂彎挽著細長飄逸舞動的帔帛,背對著自己,看不清臉上神態。
章鉞只覺心口一疼,頓生憐憫之情,幽幽嘆息一聲,輕聲問道:“你還好麼?在此地相見,對於你來說,應該是一種幸運,對麼?”
“那哀家是不是要感謝你呢?你們這些手握重兵的武夫為所欲為,隨意干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