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拒馬水這一線,河北邊境算是穩固很多,若能戰則戰,不能戰也不可久恃空耗國力,陛下宜慎之!”
郭榮決心已下,聞言心中略略不快,但也不好見責,只好轉移話題道:“卿所言朕都知道,勿需擔憂,朝中大事盡託付於卿,太子年幼還需卿費心教導,宮內由楊思誠每日陪侍到中書省,由卿授課並處理政務,待朕得勝還朝再設東宮講官。”
“父皇!東宮講官是什麼官啊?”宗訓久居禁中,自小耳濡目染之下,自然知道官員這個詞,但各衙官員所司職責就不懂了。此時規規距距地坐在郭榮身邊,兩隻小手放在腹前,只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骨碌碌轉著,東張西望個不停。
“呵呵……就是皇兒的先生!你已經到了讀書知禮的年紀,要好好學習聽先生授課,明白嗎?”郭榮目視長子,滿眼慈愛之色,微笑著指點,但宗訓點點頭,還是一臉懵懂,小孩子這個年紀,更多的是想趕緊回宮尋找玩伴,面對一群花白鬍子的大臣顯然十分不耐。
與大臣們道別,讓太子宗訓由內侍伺候著隨大臣們回城,郭榮率內殿直禁軍乘御輦啟行,當天過陳橋驛到封丘潘鎮宿營,此後走東線的滑州到澶州,在此與宋延渥、王環的禁軍水師會齊,乘部分船隊走黃河水路經大名府,中途並不停留,將走陸路的殿前司鐵騎、控鶴兩軍五萬步騎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