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殺死了繡花大盜後,將繡花大盜的屍體交給了官府;而官府的仵作在驗屍時發現,這繡花大盜的面容恁的熟悉,沒想到繡花大盜臉上的大鬍子是假的;揭下來後;這張臉;分明就是六扇門的總捕頭金九齡。
這個訊息出來後,一下子可是炸開了鍋,不論是江湖上還是百姓間,每日的每日都是圍繞著金九齡竟然假扮成繡花大盜打劫鎮遠鏢局押送的八十萬兩白銀的事情。金九齡的大名,在哪裡,都會有人喊他一聲金九爺,在哪裡都是可以說的上話的人,可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會去做強盜的事情。
更令人驚奇的是,江湖上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個這麼厲害的人,在人都沒有出現的情況下,就將金九齡給殺了。
在仵作驗屍的時候,只是在金九齡的後腦下方發現了一個特別特別小的孔子,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根據鼎鼎大名的陸小鳳的推測,殺死金九齡的傷口就是那個微乎其微的小孔,而能造成這樣小的傷口的武器,也只有繡花針了。
能用繡花針殺人,這一說法一經傳開,江湖上再次譁然。
這到底要什麼樣的功力,才能用繡花針殺人?並且還將繡花針控制到如此火候,江湖上可沒有人聽說過,便連神針薛家的人也是做不到這等地步。即使是殺人,用起繡花針來,所選擇的攻擊位置還是眼睛的多,卻是沒有人聽說過,控制繡花針刺穿他人腦袋的。
一時間,市街巷陌各大酒樓客棧,總是說書人把這事兒拿出來說,那些個對此有所耳聞、略知一二的人也都對這橫空出世的不知其名也不知其容的高手抱有極大的好奇。
陸小鳳動動耳朵,聽著這客棧裡的人們興奮的談論,幾乎想要無奈的嘆氣。拿起桌上的酒來砸吧砸吧,司空摘星就坐在了他的身邊來。
司空摘星是陸小鳳從小到大的朋友,感情不可謂不深,可兩人就像是鬥雞似的,每每總是見一次鬥一次。
司空摘星的聲音是比較高昂而又略顯尖銳的,他哈哈的笑著看著不是很開心的陸小鳳道:“陸小雞,你找我做什麼啊?”
陸小鳳放下酒盅,看了一眼司空摘星,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還沒有喝到嘴裡,在半路上就被司空摘星劫了去。
司空摘星一臉享受的道:“喝上陸小雞的酒就是香啊。”
陸小鳳也不惱,只是道:“找你這老猴子當然是有事情啦,難道我還會沒事就來找你嗎?你也不是隨叫隨到的傢伙。”
司空摘星得瑟的瞥了陸小鳳一眼:“想要找我司空摘星辦事?沒~問~題!不過,你懂的?”
陸小鳳當然懂,果斷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圓盒子,放在了酒桌上,將盒子開啟,裡面全都是蠕動的蚯蚓,他看著司空摘星,“我當然懂~不就是我跟你打賭輸了,你要我挖蚯蚓的事情嘛。”
司空摘星看到這一盒子的蚯蚓眉開眼笑,連到三聲好,伸手將盒子拿過來,挑著眼睛去看陸小鳳,笑的酒窩都出來了,“陸小雞,你可知道我要怎麼處理這些蚯蚓嗎?”
陸小鳳異常果斷的回道:“放生!”
司空摘星驚訝的往後仰了半個身子,瞪大了眼睛盯著陸小鳳,“你怎麼知道?!”顯然他非常之驚訝。
陸小鳳晃晃頭,“你不就是想看我挖蚯蚓弄的灰頭土臉,再在我的面前把這些蚯蚓都給放了,然後,氣死我!”
司空摘星撇嘴,“這都被你猜到了。”
陸小鳳得意的挑眉,“不說這些了,你大概也能猜到我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吧?”
司空摘星把花生米往天上一扔,然後準確的用嘴接住,道:“為了那個六扇門的前總捕頭金九齡的事?”
陸小鳳:“金九齡意圖劫走鎮遠鏢局的八十萬兩白銀,可不是個小案子,他雖然死了,可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好好的金九齡為什麼放著他的六扇門總捕頭不當,卻突然去劫取這些黃白之物?搞不好他的背後還會有些別的東西也不一定。而殺了金九齡的這個人,雖然可能性非常小,但他也還是有可能跟一些背後的事情有關的。”
司空摘星終於正眼看了陸小鳳一眼:“我說陸小雞,你是個聰明人,我也是個聰明人,這金九齡分明就是第一次作案,卻運氣不好死掉了。為什麼會突然去作案,還做的是大案這件事情,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只有你這個喜歡找麻煩的人才會過多考慮。
“若是這金九齡的背後真的有些什麼東西,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你在這裡著什麼急?而且你要我去找那位能用繡花針就殺了金九齡的人?”司空摘星縮了縮脖子,“我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