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官場規矩為無物,鐵面無私的做孤臣,他又覺得自己沒那麼品格高尚。林謹玉一昧力辭,“只是,臣年紀還小呢,長得也不老成。”林謹玉抬起小小的一張清清秀秀的小臉兒來,極是無辜,“讓人瞧著就不可靠。再者,臣品階有限,雖負聖諭,到底年輕不壓人,賑災這樣刻不容緩十萬火急的事,若臣去還要花時間在人際來往上,誤了時間,就是誤了災民,臣於心有不安。還是要老成持重經驗豐富的大人才能服眾,不負聖心。”
徒景辰也只是順嘴一問,林謹玉能答成這樣也不錯了,遂將摺子壓下準備明日早朝處理,瞪了林謹玉一眼,“還死皮賴臉的等著吃晚飯呢,知道自己沒用,就回去多念念書,別辜負了你家先生十幾載的光陰浪費在你身上!沒用的東西,滾吧!”
林謹玉生怕徒景辰改了主意,摸摸鼻子趕緊走了。
許子文心裡有些不高興,吩咐包子路黑派兩人侍衛送林謹玉回府,方回頭問徒景辰,“你對謹玉的越來越沒耐心。”
“這半年他長進不少,不過,可以做得更好。”徒景辰將八百里加急的摺子擱在一旁,握住許子文的手,“像你這樣寵著,何時才能真正長大獨擋一面?哼,這小子前兒也跟著領了炭敬,七八千銀子,你想想,三節兩壽算下得多少。他就每天在內閣分分奏摺,拿得不比徐相少,也忒便宜這小子了。你別管了,我心裡有數,光想著拿銀子不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