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3 / 4)

些!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想清楚!”

“我,我動不了。”林謹玉眼圈發紅,有氣無力,彷彿只剩下了半條命。吳憂抽出帕子,往帕子上倒了半盞涼茶洇溼,給林謹玉擦了擦臉,“行了,忍著點兒!別讓我聽到你第二次出賣我,嗯?哭包!”

“真動不了,疼死了,要不你揹我出去?”林謹玉仰起臉問,“我臉呢?肯定給你掐腫了,怎麼見人哪?皇上脾氣又不好,他問我怎麼說啊!說謊是欺君大罪!說實話又得罪你!”

吳憂盯著林謹玉臉上給自己掐出的青紫,腫眼泡兒,哭出來的紅鼻頭兒,整個一受虐少年。眯起桃花眼,吳憂笑中帶了些威脅的意味兒,“皇上若是問,就說你心有內疚,今天看我不舒服接我到別院,為的是負荊請罪。臉上的傷,是你自己打耳光打出來的,明白了沒有?”

“哦。”林謹玉磨牙,也太會欺負人了。

看林謹玉一步邁不了三寸遠,吳憂怒道,“你能不能像個男人!又沒真往死裡打你,裝什麼裝!步子邁大些!”

“一動就蹭到背上的傷,疼啊。”林謹玉撇嘴。

“快點兒!敢連累我,饒不了你!”

徒景辰是想派林謹玉回京去勸許子文幾句,一見林謹玉臉上帶了傷,兩隻爛桃眼,這副尊容回去還不夠許子文上火的,怒道,“儀容!你的儀容呢!在朕面前哭喪著臉做什麼!誰委屈了你不成!還是你對朕生了怨望!”沒用的東西!

真是用著朝前,用不著朝後啊!林謹玉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哭著告狀道,“都是吳大人欺負臣。臣好心救他回來,給他請大夫熬藥,他點了臣的穴道,還打臣。”

徒景辰道,“有冤去大理寺吧,朕沒時間管你們的閒事。睿卓回城了,朕一會兒派人給你送消腫的藥來,把臉養好了,去陪陪睿卓。”

吳憂勾起一邊的唇角,林謹玉斜眼瞪吳憂,徒景辰將兩人的神色盡收眼底,冷聲道,“你們兩個,一個狀元一個探花,若是連普通的規矩道理都不明白,要不要朕再教導你們一回!”

神鬼怕惡人,兩人忙道,“臣知罪。”

徒景辰沒多理會,便離開了許子文的別院。

林謹玉與吳憂一直送到別院大門口,見徒景辰的車駕離去,才回頭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吳憂站在風中,淡紫色的官服襯得多了幾分雅緻,眼睛掃過林謹玉身後的幾位侍從,笑中帶了幾聲輕咳道,“怎麼著,要不要抓我報仇?”

林謹玉瞅了眼天色,“你的管家已經被我遣回去了,車馬也沒有,吳大人要是靠兩條腿,估計得走到半夜了。還有,吳大人花容月貌,現在內力不濟,夜黑風高夜,會不會有人劫財劫色也未可知啊。不嫌棄的話,就留一夜,明天你還得上朝吧。”

許子文一怒之下回城,他一想到徒景辰那張自以為是的臭臉就火冒三丈!嗣子,自以為是的給他安排個狗屁嗣子!他為什麼會喜歡上這種人,肯定是腦子昏了眼睛瞎了年少無知才會去招惹徒景辰。

“成親?”公主嚇了一跳,兒子不會病了吧,探手去摸許子文的額頭。

“是的,孃親,我想成親。”許子文正色道,“身家清白就行了,想要一個孩子。”

公主沉默了會兒,問道,“跟皇上吵架了?”見兒子眉宇間露出幾分憔悴,公主嘆了口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睿卓,你自幼什麼都不缺,我對你從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活得開心。你當初非他不可,為他不成親不生子,二十幾年的光陰都是為他虛擲。你現在忽然要成親,是對以前失敗的反醒嗎?”

許俊卿卻是截然相反,碰了碰公主的手,笑道,“這是好事,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你趕緊想想有沒有合適的閨秀,他糊塗了三十幾年,現在終於明白過來了,真是祖宗保佑。”吩咐丫環道,“雲秀,拿黃曆來,我看這個月有沒有好日子。”

“許俊卿,你先閉嘴。”公主臉色一沉,握拳在矮几上捶了一下,怒道,“兒子心裡不好受,你看不出來嗎?成親不是氣頭上隨便說說的事!你先出去,我來跟兒子說。”

“說什麼,都是你把他教得這樣任性執拗,他好不容易明白過來,你又要說什麼?什麼叫對他沒有要求,把他養大為的什麼,最起碼的仁孝總該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別人家的子女到了年紀該嫁的嫁該娶的娶,到他這兒,叫他娶親生子真是跟父母求著他一樣!”許俊卿欣慰道,“現在老天開眼,讓他知道是非對錯,你還要說什麼!非要說得他為個男人,一輩子孤苦伶仃嗎?”好不容易聽到許子文親口說出這句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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