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百姓遭殃,總免不了生靈塗炭。這次去一定要把黃金的來歷查清楚,還有平安州到底有多少軍隊人馬?與暹羅國有沒有勾結?”
“先生也得小心忠順王狗急跳牆呢。”林謹玉有些不安。
許子文笑,並不以為意,“當初爭皇位時便敗了,忠順向來是志大才疏,不足為慮,其他的事我心裡有數,你安穩的回來就成了。”
“那西寧郡王身邊有沒有皇上的人哪?”臥槽馬啥的……
“他們原本都是皇上的臣子。”許子文道,“平安州各守將部下的資料卷宗都在,你跟吳憂去商量吧。現在我也說不好,冒然跟你說誰誰可信,也怕害了你。”
“已經看過了,我們商量暗中帶三百人。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先生,我連只雞都沒殺過。”林謹玉把自己的小胖手舉到許子文跟前,晃了又晃。許子文一把抓住,打了一下就鬆開了,諷道,“殺雞是廚師做的事。行了,慢慢就習慣了,怎麼一點男人的魄力都沒有?睡吧。”
吹熄了燈燭,林謹玉忽然很八卦的摸到許子文的耳根子邊,問了句,“先生,除了皇上,你還有沒有其他相好的?”
許子文沉默了一下,狀似煩惱的嘆了口氣,“太多了,不知道從哪個說起。”
“天哪,先生,看不出你還真有魅力啊!”
許子文狠狠在林謹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罵道,“我很沒魅力嗎?混帳東西。”
“哪裡,誰不喜歡先生呢?”林謹玉揉了揉,許子文相貌自然不錯,人也聰明,不過性子挑剔,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林謹玉跟在許子文身邊長大,才不會相信許子文說的多少個相好呢,他家先生沒別的缺點,就是要面子,林謹玉使勁兒的拍許子文的馬屁,“唉,我一直覺得先生你吊死在一棵歪脖樹上太虧了呢。”
歪脖樹?
敢說自己的愛人是歪脖樹,許子文被刺激了一下,頓時火了,刻薄道,“你說誰是歪脖樹呢?看你這滿身的肥肉,你倒想長成歪脖樹呢?可惜沒這個福份,光往橫裡介發展了,汶斐什麼瞎子眼光,看上你這隻只知道哼哼唧唧的豬。”
拍馬屁拍馬蹄子上,林謹玉被子矇頭不敢說話了。
王子騰坐在老紅木圈椅裡,盯著自己的妹妹,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薛姨媽被哥哥看得心裡發慌,喃喃道,“大哥,我實在沒了主意,才來問大哥的?”
王子騰嘲諷的翹起嘴角,端起手邊兒的涼茶喝了半盞,輕描淡寫地道,“王府妃妾等級森嚴,一名正妃,四名側妃,八名庶妃,餘下侍妾不計。像正妃側妃都要經朝廷冊封,庶妃也要經內務府記錄,如你所言這種怕是選侍妾的。王府裡的事怕你不清楚,打個比方,側妃就相當於平常人家的姨娘,庶妃呢,好比是妾;侍妾就是爺們兒房裡通房丫頭。你們這是打算著把寶丫頭送去王府給人當沒名沒分的二等丫頭呢?”
“不!”薛姨媽急急搖頭,“大哥,我只這一個女兒,哪裡捨得呢?”
“寶丫頭的年紀也到了,你還是給她尋思一門簡單的親事吧。也別求大富大貴,只要人品好,講道理,知上進,”王子騰語重心長的嘆道,“日後指望不上蟠兒,還能跟著女兒享福呢。”
薛姨媽眼圈兒微紅,低下頭去,輕聲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寡婦失業的也少出門,哪裡見得到合適的少年呢。大哥,如今我也想開了,只要人好,門風整肅,就是小門戶也能過好日子的。”
這幾句話頗是順耳,有幾分道理,王子騰不免多問幾句,道,“你若真是這樣想就是你的福氣了。不是先前說回金陵嘛,這是改了主意了?”
薛姨媽臉色發窘,道,“先前分的幾個鋪子都在京都呢,蟠兒的意思在京就近打理店鋪也便宜些。老宅子也收拾出來了,待蟠兒身子能動了,我跟他們兄妹媳婦就搬回老宅去。”
王子騰也沒多說,點頭道,“蟠兒若有心學習些經濟事務,通些人情往來,於生意上也是有利的。倒是你們那鋪子被通緝的掌櫃,有沒有訊息蹤跡?你們如今還想走忠順王的路子呢?”
“張德輝那個白眼狼,提起來我就一肚子火,若不是他,蟠兒怎會有些牢獄之災。”提到張德輝,薛姨媽忍不住恨恨的罵了幾聲!不過對忠順王的事並沒多提,之前,他們靠著忠順王的勢力拿回皇商資格時,王子騰便告誡過薛姨媽,無奈人家不聽,如今看薛姨媽不欲多談,王子騰心裡已有分數,淡淡一笑,也不再問。
想到女兒,薛姨媽望著王子騰,懇切的說道,“大哥,你見多識廣,會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