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義。你什麼年紀了,睿卓是你親表弟,別這麼酸不溜丟的說話,沒個出息。”
忠順王呷了口茶,笑道,“或許是慣了,我們兩個這輩子大約就是這樣了。父皇興許不知,如今林謹玉真是成了香餑餑,自打他中了探花,倒有半城的人打聽他的親事呢。”
“哦?”上皇點頭笑道,“也難免的。”
忠順王心裡有了數,看來父皇還不知道許家要給林謹玉做親的事,想著自己先截了和,不僅給了許子文好看,更為自己留了後路,遂一笑,“兒臣只見過這小子一回,跟睿卓一樣牙尖嘴利,不過說句心裡話,才學見識都是極好的,兒臣心裡也喜歡他。”上皇並沒說話,只是望著遠處的鮮花如錦,忠順王繼續道,“父皇,兒臣家的二丫頭也芨茾了。兒臣雖與睿卓脾性不合,倒是看中了林探花,二丫頭若能嫁給睿卓的弟子,做了姻親,興許我們兩個的關係能緩一緩呢,不知父皇覺得如何?”
上皇無奈斥道,“胡鬧,林家如今門第凋零,林謹玉只是個探花,翰林院授了個七品小官兒,如何能與郡主相配?他是睿卓的弟子,又不是睿卓的兒子!睿卓今後若再收七八十來個弟子,你有多少女兒配去呢?你即有合好的心思,早幹什麼去了,你但凡能讓他一二,也不會像如今針尖兒對麥芒兒一般。”
忠順王面上帶了幾分懇切,湊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