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子文差點沒噎著,笑道,“包子啊包子,你這是在為自己鳴不平嗎?”
包子默——有這麼明顯麼?
徒汶斐五雷轟頂魂飛魂散的回府,在書房自閉了一夜,晚飯也沒吃,誰叫都不開門,清心靜欲的回憶他與林謹玉有限的幾次見面。至於徒美人兒這一夜想了點啥幹了點兒啥,誰也不知道,哪怕日後林謹玉又敲又詐使遍了孫子兵法三十六記也沒問出點兒有價值的資料。
總之,徒汶斐第二天一大早便派人堵在穆離宅子外頭,直接把穆離請到瑞王府。穆離著急著出去呢,礙於徒汶斐的面子,十萬火急的來了,坐下便道,“有事快說,我忙著呢。”
徒汶斐吩咐奴僕退下,倒了杯茶遞給穆離,他臉色蒼白,眼中微微有幾根血絲,憔悴的惹人憐惜,穆離卻只看得心煩,徒汶斐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穆離,咱倆自小一塊兒長大,就是親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謹玉現在還小呢,才十二,他又忙著科舉,你……你……”
穆離呆了,徒汶斐說的哪國話啊,他怎麼聽不懂了呢?徒汶斐一臉為難,咬了咬牙接著說,“唉,叫我怎麼說呢,你還是忍忍吧,別耽誤了他。”
“這是什麼意思?我跟謹玉怎麼了?”穆離懵了。
徒汶斐見穆離死不承認,冷言相激道,“你不是喜歡他!天天屁顛屁顛兒的給他送吃的喝的!虧你還是個大男人,丟不丟人!”
“什麼!”穆離指著徒汶斐,徒汶斐哼了一聲,“別裝了,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個鳥兒,你知道什麼啊!”穆離真是服了徒汶斐了,無奈的揉了揉額頭,“我瘋了傻了瞎了呆了也不會看上林謹玉,一肚子的壞水兒。”
徒汶斐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什麼了,打起精神追問,“那你天天去林家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