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得已才使用了禁術的,我並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我不得不傷害他。我知道我欠你們一家子的用我這
一輩子都無法償還,但是這也是逼不得以啊,我不能讓閻西國毀在太后手上,更不想讓陛下辛苦打下的江山落入外人之手啊!”喬羽風用虛
弱的聲音說道,“你對他的愛我能理解,因為我也同樣深愛著陛下啊,希望你能明白。雖然我並不奢望你能原諒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恨陛
下,他也是受害者。”
“那請問君上,那毒藥是不是您拿走的?”東陵恍然大悟,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個人的設計之中。
“是的!”喬羽風也毫不避諱。
“那曦兒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
“曦兒身上的毒確實是太后下的,目的只是想牽制你!”
“那為什麼陛下身上的毒解了,曦兒身上的毒沒有解?”東陵依然平靜,只是平靜中帶著的是絕望。
“東陵——”r
“夠了,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們母子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也不必留著了!”沒等喬羽風出聲解釋,東陵已運起內力徑自震斷了自
身的筋脈,含笑抱著孩子倒了下去。
“東陵——!”
“東陵——”
皇帝和喬羽風的呼喊聲同時響起,門外的侍衛們匆匆趕了進來,然而進門後所有的人都像失去了行動能力般靜靜地站著。
皇帝抱著東陵侍君和二皇子跪在地上,皇后狼狽不堪的從床上滾落在了地上,侍君和小皇子面帶安詳好像是睡著了般。
“傳太醫,快傳太醫——!”匆匆跌進門口的靳越只是愣了愣,便立刻反應過來,大聲對著門外的小太監們喊著。
“不用了,他已經走了!”此時皇帝卻出聲阻止了他們,語調十分的平靜但卻透著濃濃的悲涼,“吩咐下去,準備葬禮,一切都按親王
的規格來!”
“是!”靳越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侍君要按親王的規格舉行葬禮,但是也沒敢多問什麼,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東陵,曦兒——!”喬羽風因為身體虛弱無力無法趕到東陵身邊,只能俯在地上低聲哭泣。
“羽兒!”將東陵的屍體交給靳越後,皇帝快步將地上的喬羽風扶起攬入懷中,“羽兒,別離開我,再也別離開我了!”君王的風度以
蕩然無存,沒有理會四周的侍衛,皇帝緊緊地抱著懷中的人兒居然低聲的哭泣著,天地間似乎只有他們兩個。
“不會……”喬羽風略帶哭腔保證道,但是這保證卻是那樣的虛弱無力。
次日,皇帝下詔,瑞親王——瑞王東陵為了護駕犧牲了性命,瑞王世子不幸中敵人暗算隨父而去,以歷代瑞親王的大禮風光大葬,進入
皇陵。其葬禮的風光不亞於一國君王的氣勢,引得民間議論紛紛。
東陵下葬三日後,皇宮中又傳來訊息喬羽風——當今皇后得了怪病臥床不起,皇榜下來廣徵民間神醫,並許諾如有能只好皇后的病者封
親王爵食雙份祿。
一個月後,皇帝御駕親征收服了鄰近小國,將西雅圖大陸三分之二的版圖納入西閻版圖之內。
第十八章
料峭春風吹面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雋宇,雋宇你快醒醒……”
是誰?誰在叫我?眼皮好重,身子有點僵硬,發生了什麼事?
好濃的酒精味,還有一股福爾馬林的味道,都是白色的,為什麼四周都是白色的,這是哪?
“雋宇,你醒了!你知不知道這一個多月裡我們都好擔心你的,事務所的同事們每天都輪流來看你,你再不醒來可就太對不起我們了!
”
是誰?好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宏,難道我回來了嗎?我還活著?動了動手腳,居然完全沒事,好像連紗布都沒有綁!
“雋宇,你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宏,是你嗎?我在哪?”
“是我,你在醫院。還記得嗎?你出了車禍,是警察把你送到醫院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