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輕易就去付出。
她說,即使你是一塊冰,春天來了,溫度也會把你融化。
他說,南極的冰到現在仍然存在,融化的也僅僅是邊緣的薄冰而已,而其核心仍然寒徹無比。
她說,我很想知道你融化以後會是什麼樣子。你在各方面仍然是一個好男人,你潔身自好,你有對女人的溫柔體貼。這從你的文字裡可以看出。關注你所有的文字,總會有極其本質的發現。
他說,我只是對女人盡我的責任。我不會讓我的女人為我受傷,為我哭泣。這是真的。
她說,所以你仍然不能免俗,你將會被一個女人暖熱。我想我就是那個女人。我一直認為我是火。
在情書的遊戲中,他們還是繼續著曖昧的交往。
我們什麼時候見面?
很快,我一直想讓我飛到你的身邊。我想做你一輩子的護花使者,不讓你委屈,不讓你吃苦。你是我手心裡的寶。
這個五一節你會來看我嗎?
會的。我都想好了,我們一個月見一次面。五月我去濟南,六月你來北京。這樣地持續下去。我們讓距離更美。
可是我們見了面,產生了失望怎麼辦?
我拿一束花去見你。你遠遠地看著,同意了就過來接過。不同意你就遠遠地走開。我去我的朋友那邊。
這個假設的前提是你非常同意,可是你萬一失望了呢?
我如果願意的話,我會留下來陪你,然後寫完剩下的情書。我想事情會很完美。如果我很失望的話,在你那度過一夜後,永遠地消失,不給你添任何麻煩。你是我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我想永遠地記住。
哈哈!
呵呵!
我仍然盼望你來看我。可是你會來嗎?她飛快地打下這幾個字,生怕過了這一刻會後悔。
沉默,網路那邊一陣沉默。
你還在嗎?她心裡忐忑不安。
在。我怕見了你會失去你。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自己。我想實在不能令你滿意。
不。這不是你心裡的話。無論你怎樣,我都會接受你。我已經無法拒絕我對你的愛。沒有你冰的冷卻,我怕把自己焚燬。
任何人也無法拒絕熾熱的愛情,冰終究會化掉,滲入地下,滋生繁茂的植物。花木,只會讓大火更旺,兩個人會在火中重生。
我也是這樣想的。男人的冰,遇到女人的活,終會化作木棉樹。而對於我而言,你就是那株柳,我夢中的柳,在我的心中生長。
哦?
對,是真的。我一直沒有對你提起。
你會來嗎?
我會的。即使只有一刻的相見,我也會去。
你仍然會帶鮮花過來嗎?
是的,我帶著鮮花一路走去。
你會停留多長時間?
不知道。或許一生,或許一時。但我會去看你。
他真的會來嗎?
熙熙攘攘的濟南火車站。旅客如雲,來了一撥,走了一撥。
她焦急地望著出站口,等待著那個人出現。可是什麼也沒有。
他說乘下午兩點的和諧號過來的,他沒有來,他失約了。
她沮喪地迴轉頭,想回去。
驀地,她突然發現,一個男子,身材不高的男子匆匆地往出站口走去。手裡捧著鮮花。會是他嗎?那他為什麼會從外面往裡去呢?不會是他,他一定是來接人的。
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朝那個男人走去。
我沒有買到火車票,乘飛機趕過來的,可以嗎?
可以,很可以。她望著他,眼中的淚珠撲簌簌地往下落。
你真傻。我不是來了嗎?他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花。
她望著他笑了。他也笑了。
上海情人1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異類。一個不同於大多數女子的女子。
我在一個經常飄雪的城市長大,並在那個城市的學校接受了傳統教育。2005年的夏季,我離開了那裡。說不上是想離開,還是必須離開。我只想看一看南方的生活。北方的男人太無聊,纏著你就是買房啊,結婚啊。好像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可是我又太漂亮,那些男人又像嗅到了腥味,如貓一般在我周圍嗅來嗅去。南方的男人什麼樣子呢?就和我大學的同學那樣又矮又小又黑,瑟瑟索索的為女人做這做那嗎?
我認識了一個網友,是我大學的校友,比我低一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