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黃烈拾受了黃天治的影響,根本沒有所謂正統才是真道的狹隘觀念。
他冷冷地說道:「只要是鬼道就不是好人,那我也可以說清微派出來的沒個好東西。嗯,沒見到清微派其它的家礆,不過會集合五個大男人,欺壓壹個弱女子,確實不像好東西。」
「你竟敢侮辱清微派!」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今天你們不知道要尊重別人,就別怪人不尊重你們!」黃烈拾硬氣的訓了回去。
「你非要跟清微派結下樑子不可?在場的各位也是?」
張恭良認為,世上沒有修道者敢不賣清微派的面子,所以要包廂內的十八人表態,給黃烈拾壓力,叫他知難而退。
「師兄!還跟黃烈拾這混小子講什麼道理?人家都爬到我們頭上了!」
張恭良雖未參加大斗法會,卻曾與門裡長輩壹同檢討大斗法會的戰況,深知黃烈拾之能非比尋常。要打,兄弟五人不可能毫無損失,帶著傷兵回去,可不好向門裡長輩交代。
在師弟們面前,他當然不好說怕黃烈拾,於是裝出大方的態度說道:「他雖無禮,但看在方陽仙道向來為蒼生盡心盡力,總要給迷途之羊機會。」
哪知黃烈拾「不識好歹」的應道:「別什麼都掛上清微派、方陽仙道的。都幾歲的人了,做事還不能自己負責,非要靠門派的招牌?清微派又怎樣?門派大些就可以不講道理?今天你們不能證明李曼君有過,我就非要你們向她道歉!」
「不識抬舉!」清微派的壹名道士忍不住動手了!
他翻掌打出道印神虎訣,配上腰間的避邪虎頭玉佩,未行升壇即有白虎星宿之力。
清微派不愧是道門中赫赫有名的大門派,門下弟子功力果然紮實。但黃烈拾左手大指掐二指根部,掐訣艮文,拍向地面!
八卦道力旋即而出,山形之力即阻在身前!
清微派這名弟子道行雖是不差,可是卻不能跟黃烈拾比,縱有道器虎頭玉佩的助力,卻也難以寸進。另壹名清微派的弟子見狀,馬上虛畫雷符於掌,再捏雷訣,出拳相助!未用靈符,但以雷訣配驚人臂力,若是擊中非死即傷!
「危險!」玄衝見狀目露精光,動作飛快的離席相助。只是兩人畢竟有些距離,又有餐桌阻擋,玄衝的援助還是慢了。
不過黃烈拾身經百戰,這點攻擊他還不放在眼裡。他只將八卦道力略加偏移,就產生移山現象。道力如同壹座山壓向兩人!
清微派的兩名弟子別說要攻擊,就是連站也站不住,被艮卦道力弄得狼狽不堪。
張恭良見狀,正要出手。但玄衝已來到黃烈拾身旁,馬上嗆道:「動他,即是動我!」
「你又是誰?」
「南遇山派,掌教代表玄衝!」
張恭良惡狠狠地說:「好,南遇山派要助紂為虐嗎?這帳我記下了!」
賴佩甄亦站起來說道:「同屬坤道,豈容你欺?」
張偃月也趁機表態,賣黃烈拾人情:「沒錯,我也不許你們再鬧事。」
說完,指印連連,道術即出,隨時準備攻擊。
許芸雲也說:「真難看,道理上站不住腳就動手。原來清微派是這麼野蠻!」
她的男伴許鴻羽自然挺她:「五位,看在小道返樸的薄面,可以向李曼君小姐低頭道歉嗎?」
「你算哪根蔥,有這麼大的面子!」牛世龍叫囂著。
張恭良竟是神色凝重的制止牛世龍,就連黃烈拾也感到意外。
聽到許鴻羽報上道號「返樸」,黃烈拾才知道他竟然是全真派臺灣分支的少主,在當今與黃烈拾壹同被並稱為天才道士。
全真派在臺灣雖然勢力不大,可是在明清之後,道門就以全真派與正壹兩大派最為抬頭。嚴格說起來,尹真派、南遇山派還有廣慧派,都是全真派的分支。
所以全真派的勢力雖比不上清微派,但影響力卻有過而不及。
全真派未來的掌教也來參加這個聚會,而且脊支援黃烈拾。這下張恭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張恭良他們的態度實在叫人生氣,其它人也跟著站了起來,各個都是準備動手的模樣。這下清微派犯眾怒,再也囂張不起來。
「你們會為今天的事後悔的!」撂下這句話,自詡正派的張恭良等人,像個戰敗的三流壞人,逃離現場。
「很抱歉,讓大家碰到這種事。」
黃烈拾轉身向眾人致歉,結果全部的人卻在鼓掌叫好!弄得黃烈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