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痛心疾首,悔恨不已。
「天啊!我到底說了什麼!這下壹定會被當成性騷擾的色狼!
嗚……我壹生正直清廉,想不到竟然壹時錯口,英明壹世毀於壹旦……」
想不到尷尬的沉默幾秒之後,後座的女孩竟然說:「這也不失為壹個辦法……」
「咦!」
驚訝之際,她還真的動手。
當她手在黃烈拾腹部漸漸往下探,光是這份刺激,黃烈拾就算原本沒舉戰旗,現在也是高舉挺立了。
「真的耶……」江容盻終於下了結論:「你真的不是Gay。」
江盻容又特別強調:「你不要誤會喔!我只是幫別人確認壹下你的性向!沒別的意思。」
「嗯……」
「還有,這件事不准你說出去!」
「死都不會說出去!」不用女方提醒,黃烈拾哪敢將毀他清譽的事情說出去?
九族文化村的各種遊樂設施早成了主要賣點,幾場民族的歌舞秀反而成了串場的表演;各種遊樂設施、還有表演,讓男男女女玩得頗為高興。
張學與陳志剛全力進攻秀茗,黃烈拾雖然覺得沒什麼用,不過還是樂觀其成。如果他們能開啟秀茗的心房,也算功德無量,她現在最需要的是壹個契機讓自己想開。
意料之外的是,他跟江盻容有了「小秘密」之後,兩人反而走得比較近,不過這似乎是必然的結果。
吳國斌跟蕭於珊進入兩人世界,張學與陳志剛又黏著劉秀茗,至於黃烈拾怕秀茗看到他,又會想起死去之人,刻意閃避下,自然而然就跟剩下的兩位女孩在壹起了。
中午,他們在九族文化村吃起便當。
秀茗經營民宿的母親準備的愛心便當,美味可口、色香味俱全,美中不足的是沒附飲料。
黃烈拾為了減少出現在秀茗眼前的時間,便慷慨的請客,跑去買飲料。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在販賣部,黃烈拾聽見了耳熟的聲音。
轉頭壹瞧,見到壹個大紅衣裳的女孩,提著不少東西正要離開。
「不會是赤鱗吧?」黃烈拾想追過去,卻碰上過來幫忙提東西的吳國斌,只有作罷。
午餐是大夥在涼亭下壹起吃的。
吃午餐跟玩樂的時候不同,沒辦法避開秀茗,於是黃烈拾藉故尿遁又跑開了。
上完廁所,黃烈拾不急著回去,就在附近閒逛。
「唉……」
欣賞明媚山光之時,嘆息聲打斷了黃烈拾的興致││這聲嘆息是由秀茗發出。黃烈拾故意避開秀茗,想不到反而在這邊撞上她。想走,兩人又碰巧四目相對,只好乖乖地打招呼。
「嗨!」
「嗯……」
打了招呼,黃烈拾看到秀茗還是壓抑著痛不欲生的感情,變成冰冷的活死人,也覺得她可憐。
他怕自己又激起秀茗對若衝的記憶,打完招呼就想走人。
「歸陽道兄!」秀茗主動叫住他。
該來的跑不掉,黃烈拾只好留下來:「你不在涼亭跟大家聊天,怎麼壹個人跑來這吹風?」
「跟你壹樣。」
「哈!跟我壹樣?」黃烈拾故意裝傻。
秀茗淡淡地說:「就像你避開我壹樣,我也避開他們。雖然我知道容兒跟嘉帆刻意找我出來,是為了哄我開心,可是在那看他們有說有笑的,我只覺得更累。」
「這樣啊!」
黃烈拾不想在這個令人感傷的話題上打轉,便問:「你的家人好像不知道你在修道,你也沒取道號嘛?」
「我爸媽只當師父是壹般的氣功師父,師父也不拘泥名號。老子不也說過,名可名,非常名?師父認為道號只是個枷鎖,沒必要為我套上道名,多加限制。」
黃烈拾刻意轉開話題,結果還是提到了雲真子。
只見秀茗幽幽地說:「我這命是師父重新賜予的。七歲那年,我得了重病。爸媽帶我看盡名醫,都診療無效,甚至連醫生都發出病危通知。要不是師父經過,為我驅逐入侵體內的妖怪,我早在七歲那年夭折。
「十三歲那年,我與同學嬉戲失足跌入日月潭,被救上岸時已經斷氣。若非師父來這邊義診,將我的魂魄帶回體內,也不會有今天的我。」
秀茗失神落魄地繼續說道:「師父救我、教我,師恩浩蕩,如今已無從回報,我獨留人世又有何用……」
看到這情形,黃烈拾大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