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在場使他免受這樣的嘲弄,抑或這是得益於他能夠迅速結交朋友的天賦。以後則是另類和極端的性格使他免受這樣的嘲弄或者使他變得脆弱)。
這是1785 年聖誕節前,男孩們準備著過節。就此,他們也必須在老師們面前證明自己。“如果說這次我的信與平常相比有些模糊混亂,那麼您得考慮到,我的頭腦也被聖誕節的一些事情佔據了,就像您的頭腦一樣——但是它們也稍有不同:我的事情是一些計劃,關於我在12 月27 日施洗約翰節的晚禱上所要發表的講話的計劃(四周之內,我們只需要為自己創作),我要把上千的創意寫成詩歌,我也必須這麼做(順便說一下,還要寫成拉丁語的),我要寫許多個信件包裹,雖然新年裡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說到聖誕節裡的拜訪,我更願意邀請您上我這兒來。因為就像我剛剛提到的那樣,施洗約翰節的事情使我沒那麼容易脫身。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又會感到非常高興了,但是憑心而論,該送他們什麼禮物這件事使我感到十分憂慮。我把這個交給您了,最親愛的媽媽,如果我們之間多多少少還是像以前那樣的話,那麼您就替我做了吧,以我的名義給他們送聖誕禮物。也給我的外祖母送上一些讚揚的話,我也想給她準備一份聖誕禮物。我想懷著基督徒的喜悅感謝上帝,感謝他使您又如此健康地度過了這即將完結的一年。”
Ⅲ 鄧肯多爾夫(8)
他很忙碌。他把催逼著他的作業叫做“事務”,這樣的用法在施瓦本地區的方言當中很常見。曾經有一個荷爾德林的生活的闡釋者稱這封信孩子氣。它並不孩子氣,它的作者懂得如何表現自己,他在白日的重負之下呻吟,但他當然也懂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