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新看了他們一眼,將目光轉向紀剛。這裡是駐港部隊,人家是地主,不管張浪他們是對是錯,先要聽對方的說法。
“紀隊長,這是怎麼回事?”蕭新皺著眉頭問道。
紀剛走了過來,沉聲說道:“你來了正好!差點就要出大亂子,幸好上頭還不知道。”
接著,他向圍觀計程車兵們大聲喝道:“當事人跟我到隊部接受處理,其他人都去訓練!”
“等一下!”蕭新打斷紀剛的話,沉聲道:“還是讓大家在旁邊看著吧!”
紀剛一愣,隨即明白蕭新的意思,點頭道:“好吧!”於是命令士兵們在操場上列隊,就在原地坐下。
紀剛曾經是蕭新的教官,但現在的情況與以前不同。蕭新在國安的身份不低,雖然無品無級,卻能受到總理的重視,顯然非同小可。而且,他還接到了上級的特別命令,蕭新如有需要,特種大隊隨時聽從調遣。
因此,紀剛雖然生氣,但對蕭新仍很客氣。見隊伍已經列好,他將目光投向鋒刀,大聲道:“鋒刀,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刀應了一聲,大聲說道:“這幾天,張浪他們幾個和我們同吃同住,訓練也在一起,本來相安無事。可是今天早上,鋼子只說了一句話,他們的人就衝上來把他打成重傷,現在已經送到部隊醫院。”
紀剛心中微動。沉聲問道:“鋼子說了一句什麼話?”
刀猶豫了一下。方才說道:“鋼子說。他們幾個功夫怎麼差。還不如回家去餵豬。”
“就因為這句話就打成這樣?”紀剛早知事情起因。但為了蕭新清楚。所以特意追問。
鋒刀憤恨地說道:“就是這樣。他們下手也太狠了。鋼子地腿都被打斷了。”
“他說得不對!”一名影殺隊員大聲叫道:“鋼子地原話不是這樣。他說地是別以為你們老大厲害。你們就覺得有什麼了不起。他還說。你們老大肯定眼睛有毛病。怎麼挑了你們這一群廢物?”
“是這樣嗎?”紀剛地臉色微微一變。目光冷冷地看著鋒刀。
鋒刀支唔道:“當時我不在,也是聽他們說的。”
“事情生時,誰在旁邊?”紀剛向幾個打架的戰士問道。
幾個戰士面面相覷,過了片刻,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回答道:“報告隊長,當時我和鋼子在一起。鋼子的確罵了幾句,因為他們對我們很不尊重,鋼子跟他們打招呼,居然理也不理。就算鋼子罵了人,他們也不應該下死手,如果不是我把大家叫來,鋼子肯定會被他們打死。”
聽完雙方的對質,已然真相大白。紀剛眉頭緊鎖,覺得不大好辦。如果是自己手下計程車兵,直接處分便是。然而另一方是蕭新的手下,而且這件事己方也有理虧之處,若是處理不好,雙方的關係就會鬧僵。
就在紀剛猶豫不定的時候,蕭新說話了,選物件就是張浪:“張浪,身為隊長,你律下不嚴,應該如何處分?手下打架傷人,應該如何處理?”
張浪身形一顫,大聲說道:“按照規定,未經許可,兄弟之間決鬥傷人。視情節輕重,對肇事給予嚴懲,輕則鞭刑二十,重則鞭刑一百並開除出隊。我身為隊長,同樣負有責任,請蕭哥責罰。”
聽到這個處罰規定,九名影殺隊員無不臉色慘白,卻沒有一個人申辯。紀剛和所有的特種隊員無不心中駭然。這是什麼規定?最輕的都是鞭刑二十,打下去半個月都起不了床。鞭刑一百,豈不是命都沒了!儘管如此,仍有不少人興災樂禍,畢竟鋼子被他們打成重傷,受這樣的嚴懲是應該的。
蕭新冷聲道:“最先動手出列!”
聽到老大的吩咐,包括張浪的影殺隊員無法大驚失色。難道老大準備在這裡處罰大家?
眼看兩名手下正要邁步,張浪大喝一聲道:“蕭哥,請不要責罰他們。是我讓他
的。”
“是這樣的嗎?”蕭新冷聲道。
影三和影八立刻上前一步,爭先恐後地說道:“蕭哥,這不關隊長的事,是我們自己先動手的。”
蕭新的目光在張浪和影三、影八的臉上掃過,沉聲道:“張浪身為隊長,應付影三、影八一樣,各自鞭罰四十;其餘人等參與鬥毆,一併處罰,分別鞭罰二十。”
浪和影殺九衛同時回應,並將身體挺得筆直,對即將到來的責罰竟然絲毫不懼。
蕭新將目光轉向紀剛,淡然道:“紀隊長,你覺得我這樣處罰是否合適?”
呃!紀剛被他問得一愣。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