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此刻的藤堂新野與剛才完全不同,彷彿突然戴上了一副面具,臉上的表情變得冷漠了許多。因為毫無必要,所以他沒有打算探聽別人的家事,準備就在這裡走走過場,再向主人告辭!令人奇怪地是,天真活潑的美子回家以後竟然也變了,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面,臉上地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兄妹的異常變化,讓蕭新感到十分不解。緊接著,藤堂新野吩咐管家好好招待,便和妹妹一起上了
樓。走了幾步,美子回頭看了蕭新一眼,似乎想說什麼,終於沒有說出來。
看著兩兄妹的背影,管家的臉色變得生冷起來,把一名僕婦招了過來,讓她把蕭新帶到客房,招呼也不打,就這樣走了。
蕭新被對方前恭後倨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愈覺得這個家異常神秘。看來,兩兄妹把自己請來,絕不是感謝救命之恩那麼簡單。想起自己肩負的任務,蕭新覺得有些頭疼。早知如此,不應該答應對方的邀請,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藤堂家果然是大門大戶,客房的條件堪比五星級賓館。這名僕婦倒也盡責,見蕭新身上的衣服已經髒了,於是給他拿來了一套衣服,在浴缸裡放滿了溫水,這才輕聲告退。
僕婦剛剛走到門口,蕭新忽然想起一事,於是問起今天的日期。聽到僕婦地回答,蕭新大吃一驚。距離那天出事竟然過去了四天,也就是說他昏迷了整整三天。自己失蹤這幾天不知道其他人地情況如何?如果沒有他的參與,後來地計劃不知道是否實施?
想到這些,蕭新頓時著急起來。等僕婦走出了房間,他把小傢伙從地上抱起來,正想從它的空間裡取出手機。就在這時,他地動作停頓下來,忽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不對,這個屋子有問題,剛才似乎有人正在暗中偷看他。剛一回頭,那人立刻不見了。///
蕭新不動聲色地把小傢伙放回到地上,然後走進浴室,把門關上,一邊慢慢地脫著衣服,一邊將靈覺釋放出來,對整個屋子進行掃描。他的感覺是對的,不僅是外面的客房,就連這間浴室都安裝了攝像頭。這家人真是太奇怪了,對於客人竟然進行監視,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藤堂兄妹的異常變化是否與之有關》
蕭新隱約感到自己無意中捲入了一場家族風波。自己身負要事,沒有時間在這裡耽誤下去。難道救了兄妹倆的性命,就要負責到底嗎?
心念電閃,蕭新已經把衣服脫掉,於是進了浴缸,將身子浸沒在裡面,開始對整個豪宅進行全面掃描。令人遣憾的是,他的靈覺外視只能看見影象,聽不到聲音,不過以他人的分析能力,光是看到各處生的事情,已經可以瞭解到許多東西。
蕭新十分欣喜地現,自己在靈覺控制上又有了新的提高。自己彷彿身處於半空之中,俯視著整個透明的豪宅,將一切一覽無遺。靈覺微動,這些立體的影象可以進行不同角度地轉換,使得他的掃描更為精準,沒有半點遺漏。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興奮,忍不住想要深究下去。很快,他找到兩兄妹,開始以審視的目光在旁邊觀察。
哥哥藤堂新野正在和一個美麗的婦人說話。他的表情十分謙躬,甚至可以說是溫順。可是蕭新分明看見,藤堂新野的目光中偶爾露出一絲淡淡的悲哀,彷彿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接下來,蕭新將注意力轉向美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個活潑可愛的十三歲小姑娘?她的手中竟然拿著一把剪刀,正在用力地扎著一個布偶,臉上充滿了仇恨,眼睛裡冒著陣陣殺氣。
是我眼睛花了,還是這個世界顛倒了?蕭新的心中生出詭異至極的感覺。這個外表華麗的家族究竟生了什麼,為什麼兩兄妹在自己認識前後,竟然有著兩種完全不同的表現?那麼,正在監視自己的又是誰呢?
想到這裡,蕭新繼續掃描,終於在一間屋子裡找到了目標。那個管家正在和一名年約二十七八的男子說話。這名男子的眉眼之間與藤堂新野有著幾分相似,不同的是,此人的臉上始終帶著邪惡的微笑。聽完管家的報告,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瓶,隨手遞給管家,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話。
蕭新的日語馬馬虎虎,沒有學過唇語,無法猜出對方正在說什麼。眼前生的這一切,讓他感到莫名的驚詫,隱約感到藤堂新野把自己請來,一定有著特別的目的。他是應該馬上離開,置身事外,還是應該弄清事實的真相?
帶著這個疑問,蕭新圍著浴巾走出房間。從床上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居然非常合身,蕭新感到非常奇怪。剛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