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妹!”莫不離顫聲道。剛要繼續開口,秦華玲站起身來。對女兒說道:“小玉,我們走,別理這個傢伙。”
“玲妹。謝謝你!”看著妻子地背影。莫不離沒敢伸手拉她。嘴裡出一聲低語。
秦華玲停住腳步。回身看了莫不離一眼。語聲冰冷地說道:“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我地女兒。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這……”莫不離雖然醫術高明。性情卻有些木訥。心中縱有千言萬語。被妻子這麼一說。再也說不出來。
莫小玉希望父母和好。在旁邊小聲說道:“師父。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
“小玉。你在說什麼?”秦華玲俏臉一板。瞪了女兒一眼。看到這個討厭地傢伙。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豈能讓他輕易得逞。夫妻分離地起因源於一個誤會。算起來她地責任更大一些。然而。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女人能夠勇敢承認自己地錯誤。這些年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苦。自己懷孕和女兒出生。這個老傢伙都沒有陪在身邊。如今整整十八年過去了。她由青春少女變成中年婦人。現在連女兒都向著他。怎不讓她感到生氣。
“師父!”莫小玉拉住母親地手臂。偷偷地瞄了父親一眼。可是尊敬地莫大神醫根本沒有看到。把小丫頭氣得直跺腳。
看到丈夫呆頭呆腦的樣子,秦華玲更是生氣。正想拉著女兒離開,卻被蕭新伸手攔住。
“姓蕭的,你拐走了我的女兒,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又想幹什麼?”秦華玲氣哼哼地說道。
蕭新根本毫不在意,笑呵呵地說道:“伯母,您別生氣。我只想問您一個問題。您打了謝邪靈一掌,當時說地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讓他拿……!”秦華玲下意識地回答,剛說了一半,就覺得不大對勁,狠狠地剜了蕭新一眼。
蕭新緩步來到莫不離身邊,伸手將他拉了過來,沉下面孔說道:“莫大叔,不是晚輩說您。伯母千里迢迢地趕來,為了向謝邪靈要解藥救你,差點把命都丟了。而你呢,只用一句謝謝就把人家打了,真是沒有良
“是呀!你說的對!……”莫不離下意識地回答,那裡還能分辨。
蕭新的戲已經演完,有些話不該他說,偷偷給站在旁邊的蘇步國使了個眼色。蘇步國立刻會過意來,大聲說道:“莫師兄,肖楚說得不錯。你比嫂子大了十幾歲,連疼人都不會。嫂子這麼遠來,又救了你,怎麼也該請她吃個飯,陪她好好玩一玩。做人不能這樣嘛!還有,我和嫂子還是第一次見面,你們一家三口也要到師弟家裡坐一坐。我包吃包住,想住多久都行。”
聽到兩人一唱一和,在這裡調侃他們夫妻,秦華玲哪裡還呆得住,偏偏去路被人擋住,女兒還胳膊肘往外拐,死死地拉著她不放,想走也走不了。
“媽!……”這時,莫小玉地機靈勁也上來了,乾脆改了稱呼,一聲甜甜帶著嗲音的呼喚喊了出來,聽得秦華玲一陣心軟,再也邁不動步子。正如蕭新所猜測的一樣,這次女兒下山實為母親默許。過了這麼多年,她的心氣早就淡了下來,所以才趁此機會看看老頭子有沒有悔改之意。當年,她毅然嫁給比自己大十幾歲地大師兄,不是因為他英俊瀟灑,而是因為他人品好、武功好、醫術更好。婚後夫妻恩愛,莫不離對妻子疼到了極點,後來想起總是讓她失神。
蘇步國見莫不離還在那裡呆,用力捅了他一下。莫不離醒轉過來,趕緊來到妻子面前,滿臉愧意地說道:“玲妹,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苦。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給你做牛做馬,跟著你一輩子。”
“天哪!”秦華玲嚶嚀一聲,臉上飛滿紅霞。她萬萬沒有想到,老頭子突然開竅,並且說出這樣一番話。做牛做馬,跟著我一輩子,這樣肉麻的話居然當著外人說出來,真是羞死人了。
蕭新和蘇步國聽得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高,實在是高,沒想到老莫不說話,一句話就搞定。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情話,雖然老套,但是實用。如果加上蕭新提供的歪招,肯定效果更好。
看到眾人的表情,莫不離傻愣愣地問道:“怎麼,我剛才說錯話了嗎?”
聞聽此言,大家頓時哄大笑,就連在一旁看熱鬧的紅雨和狂龍也笑得直捂肚子,差點岔過了氣。
莫小玉格格地笑個不停,拉住父親的手掌,按在母親的手背上,笑眯眯地說道:“媽,老爸既然這樣說了,我們以後就把他當牛當馬使喚。真是太好了,家務活再也不用我們幹了。”
事情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