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佳開著她的悍馬從單位出來,看到蕭新正在和一個香車美女說話,立刻以一個漂亮地飄移,將悍馬甩到跑車的前面,然後噔噔地走了過去。
“蕭新,你在幹什麼?”雷佳氣鼓鼓地質問道。剛才。她回去取車,特地換了一身便裝,沒想到這麼一會兒功夫,蕭新就勾搭上了一個美女。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意,春風解凍地俏臉上同時掛上一層寒霜。
美女看到雷佳出現,嫣紅地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她饒有興致地打量了雷mm一眼,故意衝蕭新眨了眨眼睛,嬌聲說道:“謝謝!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蕭!”蕭新很有禮貌地地回答。
“哦。蕭大帥哥,下次有機會請你吃飯!”美女笑語盈盈地丟擲一張空頭支票,抬腿進了保時捷。方向盤一轉,以一個同樣漂亮地扭轉,從兩人身邊飛馳而過。
雷佳被這位美女地惡作劇氣得不輕,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腳踹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揚起漫天飛雪,嘩啦啦地落了一地。幸好蕭新眼急手快地把雷佳拉到了一邊,否則兩人便會變成一對雪人。
“雷佳,你怎麼啦?”蕭新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啦?你剛才在幹什麼?”雷佳氣呼呼地說道。
蕭新感到莫名其妙。隨口答道:“她剛才向我問路,有什麼問題嗎?”
“問路?”雷佳眼見蕭新這般理直氣壯,明白自己是誤會了,可愛的俏臉立刻紅了起來。
“對不起啊!”
雷佳不好意思地承認了錯誤,態度良好。蕭新自然不以為意,和她一起上了悍馬。乖乖,果然是國安霸王花,開的車子都和別人不同。讓蕭新更沒有想到的是,車內的裝飾一片粉紅。典型卡呱伊風格,heLLokITTy座套,駕駛臺前面放著一個搖頭晃腦的機器貓,怎麼看都不象是雷mm的傑作。
“這是你自己買地?”蕭新問道。
“是呀,怎麼啦?”雷佳眨著美麗的大眼睛,不解地回答。
“沒什麼,隨便問問!”蕭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到十分好笑。雷佳地車子肯定很少讓別人坐,否則大家都會感到怪異。看來。雷mm是個外表剛強內在充滿童心的女孩。以前的觀感都是一種錯覺,沒準兒這丫頭是雙子座的。
果然。雷佳不打自招地說道:“呵,你應該感到榮幸。除本姑娘以外,你是第一次登上此車的乘客。”
“是嗎?”蕭新的腦門上掛下數道黑線。這句話好生奇怪!讓他有種誤入女子閨房的感覺。我是第一個,那麼誰會是第二個?
“你覺得我這身打扮怎麼樣?”雷佳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蕭新這才現對方換了一身衣服,於是細細地打量起來。真還別說,原本就非常漂亮的雷mm這麼一打扮,還真有幾分淑女的味道。如果不是深知她地個性,追她的男子肯定會從街頭排到街尾並且還拐一個大彎。多的不說,一個加強連是少不了的,難怪先前上下樓時看到不少憤怒的眼睛。
與剛才那個美女相比,雷佳的穿著就簡單多了,齊耳柔順的短與她的俏麗臉龐十分搭調,一身黑色合體的皮裝,臉上還化了一點淡妝,張揚之中帶著幾分俏麗,不輸於以往見過地任何一個美女雷mm秀眉一挑,面現不悅道:“這就完啦!”
蕭新不解道:“我說不錯呀!你還要我說什麼?”
雷佳“哦”了一聲,就此沉默下來。
感覺得氣氛不大對勁,蕭新忽然靈機一動,笑眯眯地說道:“美女,我們到哪裡去吃飯?”
“大色狼!”雷佳輕啐一聲,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輕聲回答:“聽說後海有家九門小吃挺有名,裡面有很多地道的北京小吃,不如我們過去嚐嚐!”這是她剛才回去換衣服的時候,特地向淑清諮詢的,結果被對方取笑了幾句,真是丟死人啦!
“ok,madm,一切聽你安排!”蕭新笑著說道。
雷佳被蕭新俏皮話逗樂了,笑罵了兩句,開著悍馬直奔後海。
儘管下雪路滑,雷佳的車依然不慢,在車流之中左轉右拐,不斷車,顯示出嫻熟的車技。蕭新想起那次開車嚇華菲兒的事情,於是問道:“雷佳,你的車技不錯嘛!跟誰學的。”
提起自己地得意之處,雷佳頓時眉飛色舞:“怎麼樣,我地車技棒吧!我特地在北京最有名的一家賽車俱樂部練了大半年。雖然算不上頂尖高手,但在北京這塊地面上也算排得上字號。”蕭新呵呵一笑,心中暗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若論起打架,普通人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