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現在那個人的面前,讓他開心,讓他快樂。想到這裡她望著銅鏡裡的自己竟然滿臉嬌羞。
司馬青蓮注視著風浪:“你晚上要出去?”
“對,我有事要辦。”風浪回答他。
“是不是去殺人?”司馬青蓮又問。
風浪看著司馬青蓮淡淡說道:“有些人是一定要殺。”
“那我和你一起去。”司馬青蓮說道。
“不用,你幫我看好那兩姐妹就行,有些事你還是沒必要參與進來。”風浪說得很堅決。
床榻上,心藍伏在麻子胸膛上,臉上粉色依舊,適才的歡愉激情並未完全消退,她看著那張並不光潔的臉微微喘息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很像我年輕時候認識的一個女人。”麻子回答道。
“她是你的女人?”心藍伸手撫摸著他臉上的顆顆斑點。
“她不是我的女人,是別人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想她成為我的女人。”麻子摟住了心藍說道。
“就因為我長得像她所以你就對我好?”心藍有點傷心。
“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麻子伸手替她拭去眼淚。
“什麼原因?”心藍似乎看到了希望。
麻子盯著她的臉看了半響然後摟住她的身軀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句話:“因為我要用你佈一個局。”
他剛說完這句話,房間的門就被人踢開,一個好看的年輕人帶著一把刀直直地立在房間正中,灑脫的眼神正注視著他們。
“你來了?”麻子對這個年輕人說道。
“是的,我來殺你。”風浪點點頭,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
“你一個人就來殺我?”麻子也笑了笑,推開了懷裡的女人。
“我一個人應該夠了。”風浪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麻子臉上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他嘆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說道:“只怕未必。”
他一說完這四個字,床榻後的牆壁突然飛出四匹磚,飛向了風浪,緊跟著四支弩筒從牆裡伸了出來,瞬間射出了三十二支弩箭。
風浪立時出刀,刀在身前一揮,擋開四匹磚,再一揮舞出無數刀光彈開三十二支激射而至的弩箭。
就這一剎那間,風浪聽得腦後聲響,他身子朝前飛撲幾乎貼地而行,手中刀疾速扎向床榻前的麻子小腹。
他沒時間轉身去封當身後敵人發出的暗器,他就算被暗器擊中也要殺了麻子,風浪心中只有這個想法。
麻子提氣準備騰身躍起避開這一刀,可是他的身子此時卻顯得遠比平時呆滯笨重,因為他身後有一個女人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抱住麻子的女人是心藍,她緊緊抱住他的腰口裡嘶聲叫道:“你騙我,我要你死!”
麻子急切間用右手肘部狠狠撞擊身後女人,強橫的力量撞得女人口中連噴鮮血,與此同時風浪的刀也已經扎進了他的小腹,這一刀就已扎斷了麻子的生機。
空中盤旋飛舞而至的那隻蝴蝶也亦炸開,綻放出一層層粉色煙霧,風浪鼻中頓時聞到一陣沁人肺腑的香味,他迅速抽出麻子屍體上的刀,可是他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手腳也立刻痠軟。
風浪馬上明白自己已經中了毒,他強提身上最後一絲力氣,雙手握著刀以刀柱地,堅持不讓自己倒下。
房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鶴髮雞皮的老人,一個手持長劍的英俊青年。
床榻後的牆壁已垮塌,後面站著四個青年壯漢,每個人的腰裡都拴著一個小革囊。
“不錯,後生可畏啊,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殺了麻子,你就是風浪?”老人滿臉笑容問向風浪。
“二爺爺,這人就是風浪,他的刀實在太快,要不是二爺爺出手,只怕要想生擒住他也不可能。”手持長劍的英俊青年畢恭畢敬的對老人說道。
風浪刀已脫手,再也不能支撐,終於還是軟到在地。
“你小子就會拍你二爺爺馬屁,我來問你,要是你單獨對上這小子,你可有勝算?”老人笑容立斂問道。
“俊兒可能沒有勝算。”英俊青年回答老人。
老人緩緩點頭說道:“還算有自知之明,這一點卻比死去的堅兒要強上許多了,堅兒就是不自量力,率性而為最後卻落得慘死,你一定要吸取教訓。”
“二爺爺教誨,俊兒謹記於心。”英俊青年一臉誠懇。
老人吩咐道:“唐勇馬上著人將這間房裡打掃乾淨,牆一定要砌好,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