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掛給你。”遲小多說,“不要說了。”
遲小多看了沙發上的項誠一眼,項誠面無表情,坐著看電視。
“你人也賣身給我吧。”王仁說,“玩夠了沒有,明天來上班。”
“不——”遲小多哀嚎道,在沙發上翻過肚皮曬太陽,說,“我不去上班!”
“不是我說你。”王仁說,“你班也不上了,每天在家裡陪著個鴨子,有意思嗎?你不工作,鴨子也不工作嗎?”
“他要啊。”遲小多說。
“鴨子不工作。”王仁說,“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不會受到傷害嗎?”
這話正中遲小多的軟肋,遲小多分出一隻眼,偷看項誠。
“我明天來找你。”遲小多說,“把證的事解決了,見面再說。電話來啦,不和你說了。”
遲小多掛了電話,接了另一個,是齊尉打來的。
“小多嗎?”齊尉的聲音帶著笑意,“我有件事,想借你們家項誠用一下,可以嗎?”
遲小多:“???”
項誠過來,接過遲小多手裡的電話,漫不經心地嗯了聲,除了對遲小多,他對每個人彷彿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語句簡單,幾個字幾個字地往外迸。
“知道了。”
“再說吧。”項誠說,“我考慮一下。”
遲小多看著項誠,眼裡帶著疑問。
項誠說:“過幾天可能要去一趟北京。”
遲小多:“去多久?我去收拾東西,票買好了嗎?”
“我去。”項誠說,“替齊尉辦點事,順便有個考試。”
“什麼考試?”遲小多問。
“證。”項誠說,“很快回來,你不用管了。”
遲小多跟在項誠背後,問:“什麼證?”
項誠隨口答道:“國家一級註冊驅……”
遲小多:“???”
“驅……”項誠打住話頭,轉頭看遲小多,說,“給我一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