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真武就齊了,交回國安部,至於後面怎麼整,就不關他的事了。”
“我死了,蛇魂會被召回聖地。”項誠答道:“天魔也會完成它的輪迴。”
“很有道理。”可達說:“不過我猜老佛爺知道,而簡文不知道,簡文是不認驅委命令的,怎麼解釋都沒有用,哪怕殺了你世界毀滅,他接到的任務就是殺了你,那麼也只好先殺人再說。”
“簡文背後是誰?”項誠眉頭深鎖。
四個男人全部沉默了,沒有人說話。
“算了。”項誠輕描淡寫地答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遲小多泡得有點暈了,一直朝旁邊歪。
項誠說:“你上岸休息會?”
“你呢?”遲小多說。
“我想想事情。”項誠答道。
可達也泡很久了,把遲小多抱上岸去,給他穿上浴袍,遲小多第一次和可達坦誠相對,總覺得怪怪的,可達的體型其實很好看,就像老外一樣,比項誠大了一號,嘰嘰也大。
遲小多裹著浴袍,心想可達估計也是猛男。
“對了,你幫我個忙。”可達穿上浴袍,繫好腰帶,說:“我請你喝杯咖啡。”
軒何志也爬上來了,穿好浴袍,跟在兩人身後,說:“可以請我也喝一杯嗎?”
可達搭著遲小多肩膀,朝軒何志說:“你全程閉嘴,飲料隨你點。”
軒何志馬上不說話了。
“那個封離。”可達說:“項誠的手下……他結婚了嗎?有沒有妖怪愛人?”
軒何志:“主任,驅委有明文規定,驅魔師不可以和妖怪談戀愛的。”
可達:“你找死啊!有問你意見嗎?你師父還不是妖怪!和妖怪談戀愛怎麼啦!”
遲小多說:“就是啊,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輪到你來反對?”
軒何志只好不說話了。
人走了,剩下曹斌和項誠各坐在池子的一側,喝著冰啤酒。
“有話你就說。”項誠道。
“特別行動組。”曹斌說:“背後一定還有人,大家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一定在驅委工作過,或者正在驅委工作。國安局裡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秘辛的。陳真正在想辦法,調閱上一任,上上任特別行動組的服役人員與檔案報告。”
“陳真懷疑的物件是血魔,血魔也許有特別的方式控制了國安局上層,來指揮簡文行動。”
“但我覺得不是,對方掌握著我們所有的動向。”曹斌說:“齊尉讓我不要去提醒任何人,因為他恐怕這個人,就是驅委高層裡其中的一個。”
“這個人是不露面的,他不需要露面,就像嚴飛一樣,王雷只是他的一枚棋子。這個人甚至可能不在北京,但對方一定知道在我們身上的一切事的進展。一切進展……”
曹斌朝項誠道:“不管你們做什麼對方都知道。”
“我開始也在奇怪。”項誠漫不經心地玩著易拉罐,說:“怎麼我和小多剛從北京出發,這麼快就有人到重慶了,就像特地過來等著我們。最初我以為周茂國在陳真辦公室裡說的那番話,是把我們引回重慶。再在這裡佈設陷阱來抓我。”
“但是對方的目地顯然是先找金剛箭。”項誠又說:“簡文背後的人,很可能透過我們尋找真武的事,得到了某種啟發。”
“而這個人。”項誠說:“是嚴飛的上級,景浩的上級,王雷的上級,也就是在公海上,釋放那道閃電的人,他就是這一切的幕後主使者。”
“是的。”曹斌答道:“老佛爺,喬閻,周茂國,你猜會是誰?”
項誠沒有回答,看著手裡的易拉罐,把它捏扁下去。
“現在不能判斷。”項誠說:“只要它再來一次雷擊,我就能感應到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