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在未來,話語權就會很重。”
“對!”遲小多說:“他以後肯定會記仇。”
項誠答道:“上臺以後,要收拾誰,要娶誰,要踹誰,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這麼說不厚道,不過事實就是這樣。”
“齊尉先聽話就範,掌權了,把該收拾的收拾掉,和老婆離婚,娶韓柔,誰還能拿他怎樣?”項誠隨口道:“他沒這麼做,是他這人正道,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不屑於去搞那一套。齊家那群老頭子也清楚,不可能去得罪一個未來要掌權的人。”
遲小多心中一動,想起昨晚的一個念頭。
“齊齊是最近才喜歡上她的。”遲小多說:“雙方第一次認識,齊尉沒有表示出一見鍾情的感覺,只是稍有好感,對這個女孩抱著友好的態度……”
“嗯。”項誠看了眼資料,說:“你懷疑這裡頭有什麼蹊蹺嗎?”
遲小多不說話了。
“我倒是覺得齊尉對她。”項誠說:“和我對你的感覺有點像。”
“像嗎?”遲小多說:“但咱倆在一起,是日久生情……這個詞好邪惡,我的意思是,咱們獨處的時間很長。”
“也許。”項誠喝了點水,若有所思地看著遲小多,說:“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愛上你的,可能那種感覺出現的時候,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而且齊尉在這件事上,表現得很理智,不像是被什麼迷情藥影響。”
“但是一定有人在想辦法破壞他們的感情。”遲小多答道:“破壞感情的目的是什麼呢?”
項誠說:“齊家可以排除。前未婚妻家族可以排除。”
“那麼就是第三方勢力了。”遲小多說。
“很可能。”項誠陷入了思索中。
遲小多餵給項誠一勺冰淇淋,項誠拍板道:“我想起來了!”
“什麼!”遲小多說。
“就在餵你雪糕的時候。”項誠說。
遲小多:“???”
項誠的臉有點紅,笑了笑,搖搖頭,轉念一想,說:“第三方勢力是什麼呢?”
遲小多:“……”
遲小多豁然省悟,說:“那次啊。”
“嗯。”項誠點頭。
遲小多哭笑不得,想起那天,王仁讓項誠開車來送他,項誠在車上餵了自己一勺哈根達斯的雪糕,是那個時候動心的嗎?
“我記得你那個時候還說,你不喜歡男人。”遲小多面無表情道。
“好了。”項誠忙道:“想正經事。”
“不喜歡個鬼啊!”遲小多怒道,把資料摔了項誠一頭,說:“你明明就是死活不承認!”
“我媽那詛咒太厲害了。”項誠說:“好了好了……別提了,第三方是什麼?老婆你越來越聰明瞭。”
“你已經全部猜出來了吧。”遲小多無聊地說。
項誠嘴角微微一牽,遲小多最討厭他這種狡猾的表情了。
“走。”項誠說:“去調查。”
遲小多隻得和項誠起身,項誠還是習慣自己開車,遲小多心裡翻來覆去地想。驅魔師很多時候調查神秘事件,就和刑警差不多。作案動機,作案手段,作案現場。
現在大概知道是第三方勢力,但目的是什麼呢?讓韓柔沉睡,藉此來破壞齊尉和韓柔的感情,對這個施法的人有什麼好處?
“我不明白。”遲小多說:“有什麼好處?”
“如果韓柔的事,也只是一個手段呢?”項誠開著車,心不在焉地說。
“什麼?”遲小多疑惑道。
“韓柔也只是一個棋子。”項誠解釋道。
車在醫院前停下,項誠和遲小多進醫院去,
陳真恰好就在病房外,朝他們比了個“噓”的手勢,遞給遲小多一份報告。
“齊尉在病房裡。”陳真說:“暫時不要進去。”
遲小多接過報告,是陳朗調閱的部分資料,項誠說:“不是齊家,也不是前未婚妻。”
“嗯。”陳真說:“下手的人,顯然有自己的動機和考量。”
“對方既沒有朝齊尉提出任何交換條件,也沒有任何暗示。”項誠說。
陳真點頭道:“是的,我們假設,韓柔的沉睡本身就是施法者計劃中的一環,而韓柔失去意識後,對方的手段也就因此而達成了。那麼線索到這裡就會徹底斷掉。”
遲小多翻閱報告,發現援引資料上,列出了許多精神控制方面的情況,大多都是古代的巫師催眠並掌控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