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旅遊一樣,第二天早上繼續上路。
從北京到豐都約兩千公里路,全程開車下來還是有點累的,項誠和遲小多便邊玩便開,像在自駕遊一樣,看到漂亮的風景還下車去,讓軒何志舉著手機,給兩人一狗拍景點照。
“我想死你了……”項誠抱著遲小多,趴在車裡。冬日豔陽高照,軒何志去野外溜達,郎犬則去自己遛自己,項誠便開啟車門,把遲小多壓在第二排,在他臉上,脖子上親來親去。
“脖子以下……不可以那啥啊!”遲小多說。
“我都要憋瘋了。”
“現在還不行嗎?”
“不行……”項誠讓遲小多夾著自己的大腿,兩人隔著長褲蹭來蹭去。
“我幫你用手可以嗎?”遲小多親了親項誠的臉。
“這樣蹭一下就行。”項誠的呼吸都在發抖:“昨天晚上差點沒控制住爆了。”
遲小多哈哈地笑,昨天晚上在酒店裡做了春夢,抱著項誠蹭來蹭去,項誠只好又跑去洗冷水澡。
“輕點……”
“這裡舒服嗎?”遲小多一手伸進項誠運動褲裡,把那個掏出來一點,拇指按著溼透的前面,來回打圈。
“噓……”
項誠吻著他,緩慢地抽動,那粗大之物在遲小多的手掌裡來回滑動,遲小多說:“我用嘴可以嗎?”
“算了。”項誠居然有點不太好意思。
“來吧。”遲小多推推他,讓他起來,笑道。
“這樣有感覺……”項誠撩起毛衣,讓遲小多親他的胸膛,結實的胸肌前已硬得和銅豆一般,遲小多親吮了下,項誠又嗅遲小多的頭髮,和他蹭來蹭去。
正在他快要射的時候,突然間背後一隻狗撲過來,亂扒亂吠。
“郎犬!”遲小多怒吼道。
郎犬差點把項誠的褲子扒下來,項誠登時火氣,要過去踹他,郎犬卻繞著車跑了一圈。
“別打它……”遲小多哭笑不得道。
一分鐘後,郎犬的嘴巴和四肢被外套捆著,眼睛被布蒙著,側躺在原野上,完全沒法再到車上來了。
項誠橫躺在後座上,一腳踩著車窗,背靠車門,遲小多趴在他胯|間,低頭舔舐,不到五分鐘,白液溢了遲小多滿嘴。
“唔。”遲小多出去漱口,漱口回來,項誠笑著整理衣服,抱著他,在他的唇上狠狠親了幾口。
“我我我……我不用了!”遲小多按著自己的褲子,項誠一手扭著他的手腕,把他的運動褲直接扒了下來。
“啊……”遲小多面紅耳赤,看著項誠低頭,心裡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意,項誠的技術有點粗魯,動作卻十分直接,遲小多既緊張軒何志會回來,又被項誠的動作控制著,沒幾下就……
“不要吃進去啊啊啊!”
“味道不錯。”項誠說:“還有嗎?再來?”
遲小多:“……”
外面傳來軒何志朝郎犬說話的聲音,項誠馬上給遲小多整理好衣服褲子,摟著他,假裝若無其事地在車後座說情話,軒何志上車時一臉懵懂,項誠還意猶未盡地舔了圈嘴唇。
“有時候我在想……”
越野車沿著大路馳騁,離開河南,前往湖北。
“什麼?”遲小多說。
“如果能這樣,一直在路上。”項誠朝遲小多說:“再把後座那倆煩人的傢伙扔了,就是我希望過的生活了。”
遲小多笑了笑,說:“等這件事辦完了,咱們就回廣州去。”
“嗯。”項誠答道。
天之涯,地之角,晴朗的天空下,彷彿這個世界裡,喧囂的煩惱都一瞬間離他們遠去,那些熙熙攘攘的人際關係,未來即將降臨的危機,都與他們不再相干。遲小多剛開始還總是擔心血魔,擔心驅委,擔心項誠體內的魔種……
然而他漸漸地發現,項誠似乎從不懼怕,在他們重逢之後,項誠便覺得有了勇氣,一切都是能解決的,只要他們努力。
春天來了,重慶的春季溼潤無比,一進入巴蜀地界,搖下車窗,便能感覺到水汽撲面而來。
“回家了嗎?”遲小多問。
“還不算。”項誠意氣風發,開著車,哼著歌。
“一二三……木頭人。”項誠笑著哼道。
沿途青山皚皚,一元復始,永珍更新,盤山公路上,長江水流嘩啦作響,還有半天的路途到豐都,項誠改走國道,沿著山路盤旋。
“你家拆遷拆掉了嗎?”遲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