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裡,水晶石亮了起來,門朝著兩邊開啟。
“這是一塊龍眼石。”遲小多說:“只有龍力才能開啟它。”
裡面是個藏寶室。
遲小多問:“陳真?”
裡頭什麼也沒有,架子上擺放著一點東西,遲小多上前去看,是陳真的戒指,還有心燈,以及幾件認不出來歷的法寶。
一旁擺放著渾天刀。
項誠與可達搜尋了每一個角落,拍過每一寸牆壁,沒有任何動靜。
“不在這裡。”可達說。
“嗯。”遲小多眉頭深鎖,說:“還是沒找對地方,戒指倒是在的。”
“不。”項誠說:“他已經知道咱們在找陳真的下落了,陳真先前確實在這裡,只是他發現之後把人給轉移了。”
遲小多:“……”
“否則你想想。”項誠答道:“一個藏寶的密室,要鼓風機做什麼?”
遲小多:“對……”
可達說:“媽的,這老烏龜實在太狡猾了。”
“儘快離開。”項誠說:“免得被他知道了。”
“東西帶走吧。”可達說:“心燈也被扣下了。”
“你最好不要。”遲小多說:“萬一被他知道了……”
“拿吧。”項誠說:“他已經知道我們在打探陳真的事,證明咱們無論做什麼都瞞不過他。”
可達拿走陳真的心燈與戒指,離開了地下密室。
臨走前,遲小多又看了密室一眼,突然感覺到戒指有點發熱。
“怎麼?”項誠說。
“沒什麼。”遲小多答道。
出來後,項誠關上門,轟隆隆的聲響在靜夜裡尤其刺耳,他心想這下連陶然都聽見了。
陶然沒有任何反應,回到房中,三人都有點鬱悶,遲小多站在椅子上,能夠著天花板,一寸一寸地看,什麼都沒找著。
“不用找了。”項誠答道:“沒有,我早就查過。”
北京市區:
轎車馳進了靈境衚衕,繞過噴泉,停在大樓外。
鄭衾笑了笑,戴上墨鏡。
保鏢拉開車門,鄭衾走進驅委一樓。
鄭府:
可達說:“從開封那件事之後,鄭衾就時刻掌握著你們的動向。”
“軒何志是內奸。”項誠答道:“他負責朝鄭衾回報我們的一舉一動,包括海上被雷擊中,還有去巴山的時候,他一直是寸步不離的。”
可達說:“那現在怎麼解釋?他怎麼知道你們找到陳真的下落的?”
“他聰明。”項誠說:“府上這麼多人,始終在監視著我和小多。如果他存了這個念頭,只需要稍微想一想,就什麼也瞞不過。”
“我覺得他的監視簡直無處不在。”遲小多說:“太詭異了。”
可達說:“如果真的無處不在,你可是要小心點喔,現在他也聽著的。”
“一定有一些時候。”項誠說:“是他監控不到的。”
遲小多有點鬱悶,可達說:“不過還有一點,目前的情況還不算太糟糕,至少你們沒有站到他那一邊去。”
“我還沒有說我們是朋友呢。”項誠道:“別高興得太早。”
可達哭笑不得,搖搖頭。
遲小多當然知道項誠是說說而已,如果不是站在驅委這邊的話,他也不會給可達發訊息了。
他總覺得密室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越想越是奇怪。
靈境衚衕驅委:
叮,電梯門開,鄭衾進入會議室,齊尉與喬閻各坐一側。
“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喬閻冷冷道。
齊尉深吸一口氣,說:“驅委進行的人事變動太突然了。”
鄭衾摘下墨鏡,笑了笑:“不突然,已經計劃很久了。”
齊尉避開鄭衾的龍瞳,不自然地說:“鄭老師,這麼做有意思嗎?”
鄭衾上下打量齊尉,露出微笑,說:“我一向是敬佩齊家的。”
齊尉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擊,說:“我帶來了家裡的一點資料內容,以證明周茂國沒有加害項建華,這個指控是不成立的。”
“而且驅魔師委員會主席,是由上一任主席提出人選,地方投票產生。”齊尉說:“哪怕是作作樣子,這是我們互相之間的尊重,現在什麼委任書都沒有,直接指派喬閻大師作為新任主席,我們不能理解。”
喬閻陰測測道:“公文已經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