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胃口也沒有,連說帶比劃,把他與陳真的推斷說了。
遲小多隱約感覺到了什麼:【也就是說,原先的特別行動組上頭還有人?】
【是的。】陳朗答道:【根據我們的分析,血魔在驅委裡有內應,但這個內應被另外的神秘人截走了,他能知道血魔下的命令。而且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特別行動組的幕後策劃人。】
項誠沉默片刻,而後道:【這個人滿足幾個條件:一、把智慧劍交還了給我。二、設計把老佛爺搞下了馬。三、對血魔知根知底,所以能策反王雷。】
陳朗:【是的,王雷很可能最開始就是這個人的心腹,項誠,你還記得當初智慧劍的事嗎?如果能順著智慧劍的線索,或者抓到了王雷,說不定都能摸出這個人來。】
【不用找了。】項誠說:【我知道是誰,待會就去見他。】
陳朗震驚,遲小多說:“你……你知道是誰?”
“能猜得到。”項誠給陳朗夾菜,說:“我保證你的哥哥不會有事,如果他沒有……嗯……不管他賣沒賣老佛爺,他都不會有事。”
遲小多正要翻譯,陳朗卻從項誠的嘴型上大概猜出來了。
【是誰?】陳朗問。
項誠用一根筷子點了點遲小多,順著劃到他的包裡去,遲小多一臉莫名其妙,拉開拉鍊,項誠的筷子落在渾天刀上。
“和血魔知根知底。”項誠說:“又與特別行動組有聯絡。這個人已經排除掉周茂國,林語柔了,在驅委權力格局變動中獲利最大的,除了喬閻,還會有誰?而喬閻就是鄭衾那個派系的,你記得不?驅委考試時,是他請來了鄭衾。”
“但這個不能成為最主要的證據。”遲小多說:“都是根據他們的關係作為推斷,沒有事實。”
“你記得一個細節嗎?”項誠眉毛一抬,表情漠然地喝了一點酒,說:“回北京後,今天下午,我就一直在想李營的事。”
“什麼?”遲小多說,腦海中一片空白。
項誠:“變笨了,老看著我做什麼?”
“你帥啊。”遲小多笑道,看著項誠的側臉,項誠親上來,渡了他一點點白酒,遲小多臉上登時開始發熱。
項誠筷子在太陽穴旁轉了轉,示意他想。
遲小多和陳朗討論了會,陳朗問:“那個風水大師,也認識乩仙嗎?他怎麼知道智慧劍的?”
遲小多:“!!!”
“我幫你們請個乩仙……”
“齊家從他那裡得到了訊息,知道了智慧劍的下落。”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幾個碎片般的片段在遲小多腦海裡閃過。
“他認識鄭衾!”遲小多驚訝道。
“對。”項誠心不在焉地答道:“鄭老師透過他,把訊息放給了齊家,李營知道一些事,但他沒有說,只是讓咱們回北京來找鄭老。”
遲小多飛快地給陳朗翻譯,陳朗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
“你們的推測裡,a是血魔,b就是鄭老。”項誠示意遲小多翻譯給陳朗,陳朗終於想通了。
【他想幹什麼?】陳朗飛快地問:【現在驅委已經被他控制了。】
遲小多朝陳朗示意:【鄭老師應該不會是壞人。】
陳朗:【他一定是有目地的,哥哥被他扣押起來了。】
項誠:【陳真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不要再緊張。我不管他是不是賣了老佛爺,當初他把我當朋友,現在不管他做什麼,我也一樣的把他當朋友,血魔已經死了,十年前的恩怨與他無關。】
陳朗只得點頭,項誠朝郎犬說:“郎犬,最近你和小朗在一起,負責保護他。”遲小多朝陳朗說:【最近幾天你先回家,不要去驅委了,郎犬陪你。】
陳朗:【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項誠擺手,遲小多也不讓陳朗跟著,他看了眼項誠,項誠示意安心。
【給它吃狗糧就可以了。】遲小多笑道:【不用特地做飯給郎犬吃。】
陳朗堅持無果,只得摘下戒指,放在遲小多的手心裡。
“如果是被鄭老師抓走的話,陳真不會有生命危險。”遲小多朝項誠說。
項誠依舊不吭聲,遲小多看了眼陳朗,陳朗只吃了一點就不吃了,趴在桌上睡覺。
“你覺得鄭衾是個怎麼樣的人呢?”項誠說:“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
遲小多很難判斷,項誠說:“把智慧劍還到我們的手裡,設計這麼多,借咱們的手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