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便有一個和水池入口處差不多的塞子。方勝定了定神,然後便向玉漱道:“後面便是關著那老頭的牢房了,我開啟了啊。”
“嗯。”玉漱輕聲應道。
而後方勝還是把耳朵貼在那個塞子上聽了一會,這才一把抓住了塞子上的把手,緩緩發力將那塞子拉了出來。
輕輕將那塞子放在地上,方勝深吸了一口氣便把腦袋先探了過去,入目仍然是黑色的柵欄,直到腦袋已經到了石壁另一端,這才轉頭朝當年的那個老頭的方向望去。
“我日,不會死了吧”方勝一眼看到了那個披頭散髮被鎖在牆下的老頭,不過此時那老頭已然是皮包骨頭,靜得跟塊石頭一樣,只憑肉眼看竟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
方勝迅速縮回了腦袋,對玉漱小聲道:“也不知道那老頭還活著沒。咱們進去吧。”
“嗯。”
玉漱話音一落方勝便一躍而起,無比靈活地直接穿過了那個洞口,半空中一個空翻落在了牢中。玉漱的桂方”泛比方勝懷好,幾乎是用和方勝一樣的動作躍了講去 洲訛屬浮亮許多,看得方勝直嘆氣。
然後倆人就看著牆根裡的那個老頭髮起呆來,他們是真看不出來這老頭到底是死是活。
那老頭披頭散髮,完全遮住了臉,看起來還是有些嚇人的。好一會之後,方勝嚥了口唾沫向前走去,在那老頭三尺外蹲了下來,輕聲喊道:“前輩?”
那老頭完全沒動靜,似乎真的死了。
“老人家?”
“老頭?”
“姓陳的?”
“老傢伙?”
方勝越叫越是不堪,渾然沒半分對那老者的尊敬。不過這時候他也發現了,那老頭其實沒死,而是進入了一種非常玄妙的假死狀態,心臟不跳,血液不流,更沒有呼吸,幾乎完全不消耗身上的能量,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強撐下去。 那老頭肯定還是有些感知力的,只需稍微刺激刺激他,一定能將他弄醒。
接著方勝也不碰那老頭,只在旁邊一聲聲唸叨,心說半個時辰喊不醒再動手不遲。說實話,他是真不太敢碰這老頭子,他覺得之前在外面見的那再具骷髏可能就是死在這老頭手中。
“陳前輩?。
“陳天淳?”
“玄陰天魔?”
“玄陰老魔?”
方勝還在那低著頭一聲聲喊著。已然快要睡著了,渾然未發現那老頭子其實早已睜開了眼睛,正冷冷地看著他,”
玉欲也有些走神,等發現那老頭已然睜眼冷冷地看著方勝時不由一驚,輕聲喊了一聲:“方勝。”
“嗯?怎麼了?”方勝扭回頭來納悶地看向玉漱。
玉漱這時候真是哭笑不得,伸手向方勝後面指了指。
這時候方勝終於反應過來,“呼”一聲就轉過了頭去,正好與那老頭的目光相對。其實這老頭早看到玉漱了,不過他還是和方勝更熟一些,所以就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了方勝身上。
“啊,前輩,你醒了!”方勝有些尷尬地道。
“嗯。”
“你應該還記得我吧?,小
“嗯。”
“你不是說冰魄真精可以幫你除去這條鏈子嗎,嘿,我這次帶著冰魄真精來了。”方勝笑道。說實話,方勝這人頗有些古道熱腸,見不得別人受苦,其實他和這陳天淳沒有半點關係,如今非要救他也只是為了了卻當年的一個願望罷了,並不圖這老頭子什麼。
“噢?”這老頭一直不冷不熱,這會終於有些動容,不過依然並不顯得興奮。
方勝心知這老頭八成以為他有所圖謀。也不在意,便直接將冰魄真精取了出來,道:“你快說如何救你,我們倆是偷偷跑來的,可不方便在這裡停留太久。”
便在看到冰魄真精的那一瞬,那老頭死灰一樣的目光終於熾熱起來,不過那種熾熱和尋常人大不相同,雖然有熊熊大火,卻始終被一層厚厚的幽暗的水面擋著。
很顯然,這老頭根本就信不過方勝。
這時候方勝也有些生氣,乾脆道:“行了,老頭子,說實話,我現在幾乎把整個震靈大陸都得罪了,你聽好了,是整個震靈大陸,包括永夜族!我們這次來根本不圖你任何東西,只為了了卻我當年的一個願望。我才不管你是什麼狂雷道尊還是玄陰天魔,你那些花花腸子留著防備別人吧。現在馬上告訴我如何救你,不然我們扭頭就走。另外,我叫方勝,她是我妻子左玉漱,我希望等我們救了你之後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