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包括打擊弱小敵手,只不過他很少出現那種極憤怒的情況罷了。而祁昆顯然比方勝上了一個檔次,祁昆的意思是,只要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不管是老弱病殘,都要毫不留情地去打擊,哪怕自己心情好得很,哪怕正在吃齋唸佛……
與此同時。南臺之下只站了很少的一部分人,大約不到一千。這不到一千人包括七嶽宗所有來到了甲山的人,包括夕壑宗的那些人,還有一部分大概是純粹出於利益原因才跑過去,而剩下的最大的那部分,則是專門去看玉妝去了。
玉妝在了甲山的出現顯然不僅僅是參賽者那麼簡單,經過了十場比賽,經過一次次聞經坪聽道,她一次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她的覆冰訣,她的絕美容貌、沉靜氣質,已經成了讓很多人流連忘返的風景。沒有人試圖接近她。因為她太靜了,但是不可以接近卻可以看著,這樣的機會畢竟不會太多了,一旦百宗會盟結束,這道風景從此消失,天知道何時才會出現。
實際上這種情形在別人身上也曾出現,只不過沒有玉漱這麼明顯罷
東臺之下人更少,除了六丁門的人之外只有幾個零星的散修,顯然,那沈渠是一點希望也沒有的,那幾個散修八成全是他的朋友。
他們這一場根本就沒人下注,因為全是下秋柯贏的,一
允渠贏的都沒有,然後唐翼只好把賭注又今都盅了回尖必
因為下著雨,方道臺上的大部分人都沒有說話的心情,除了風聲雨聲1再聽不到別的聲音,一時間顯得十分壓抑。
方勝抬頭看向天上,陰雨的天氣天空總是顯得特別低,灰暗的雲層看似極緩實則極快地翻湧著,既濃且厚。雨點像是活的,它們爭先恐後地撞向他的靈力罩,然後又從靈力罩上彈出去,就像是一個個淘氣的在軟草垛上蹦跳的頑童。
看了一會,方勝終於聽到了動靜,那些負責第十一輪比試的裁判們終於來了。
方勝揉了揉仰酸了的脖子。然後看向祁昆。祁昆笑著在他背上拍了一把,道:“去吧。”
弈勝“嗯”了一聲,然後又向上官自清笑了笑,這才獨自走向擂臺下的裁判處。
裁判喊“第十一輪參賽者速來繳籤”時方勝已經毒到了裁判身邊,伸手便將自己的玉籤遞了上去。等裁判將第十輪的晉級玉籤還他,方勝便什麼也沒說上了擂臺。
讓方勝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他踏上擂臺最後一級臺階之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那讓他盼了許久的耀金晨鐘功的頓悟突然來了!
然而此時他並沒有時間去細細體會那頓悟,因為林浩就在他身後,已經在核實玉簽了。
他至少需要一柱香時間去將那頓悟融會貫通,然後才能將那頓悟應用到耀金鐘上,使他的耀金鐘進入第二個境界。
林浩豈會給他這個。時間?
方勝突然就苦笑起來,因為他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馬上走下擂臺,跟裁判說“不好意思,我突然拉肚子,能不能晚一會再開
?
“這主意不錯只方勝喃喃道。
然後他就真的轉身又走了回去,與正在登臺的林浩擦肩而過。
林浩愣了一愣,不知道方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甚至鄙夷地看了方勝一眼,以為方勝是要主動認輸了。
方勝根本沒理他,兩步跑到裁判身邊,偃僂著腰作十分難受狀。然後和裁判耳語起來。
等方勝說完,裁判尷尬道:“這樣也行?”
“您行個方便,弟子實在頂不住了,您不會希望待會在擂臺上出現弟子說的那種情況吧?”
判斷臉色變了變,然後道:“那行,你快去快回!這裡交給我了。”
“好嘞!多謝棄輩!”
然後方勝駐起銳風劍便帶著銳嘯聲衝了出去,直奔雷落宗駐地方向。
時間眾人還以為方勝忘帶了東西回去取了,祁昆皺著眉頭道:“這小子,忘拿東西了跟我說不就行了,我去取總比他快吧。”
上官自清也有些納悶,不過也沒深究,只道:“由他去吧。”
然後方道臺西臺之下的所有人便聽道裁判高聲喊道:“因參賽者方勝突然內急,西臺比試延後一柱香時間舉行!”
“哄!”
方道臺上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喧譁聲。
聳外三個臺下的人還以為這裡出了什麼事了,莫不朝這邊望來,自然是啥也看不出來。
祁昆尷尬不已地將他的敢殺訣收了起來,上官自清也有點發蒙,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