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種滋味十分難受,如果這一切會不生效,我再殺你,然後,算我命中註定
是得不到那隻鐲子!”
全身似在裂炸,在沸騰,在遭到凌遲,翁申義扭曲著變了腔調:“求求你……開恩……
做好事……求求你……積陰德……求求你……求求你……”
而翁李氏早已驚恐過度,嚇昏了過去。
青年人生硬的道:“朱三黑子,動手吧。”
翁申義的一對眼珠子突出了眼眶,喉結在上下移動,他大張著嘴巴,宛似已不能透氣…
…。
朱三黑子洪聲道:“少爺,從哪裡開始?”
青年人端詳著那個木然僵立,宛似痴呆了的孩子──他無視於那孩子淚痕斑斑的小臉,
無視於那孩子駭絕慘絕的迷惆神情,他只是端詳著該從何處割切比較有趣,他在看,那瘦的
雙腿?盈握的兩臂?或是,嗯!柔嫩的耳朵?於是,他道:“把那隻左耳割下來吧!”
哧哧一笑,朱三黑子抽出腰間的角柄短刀,他一手抓著孩子後領,一手握著那柄鋒利雪
亮的短刀在比劃著孩子左耳的位置。
青年人陰沉的道:“快!”
寒光倏閃,一沫血紅映閃──那稚嫩的,卻尖銳淒厲得不似出自孩童口中的慘叫驀然刺
向人們的耳膜,一雙血淋淋的小耳朵,還帶著一層牽連的頰肉,顫生生的墜落於地!
孩子倒在那裡,細小的身子在劇烈抖動,半邊頭臉,全是鮮紅的血!
翁申義全身扭曲,四肢蹬撐,側過臉,啃了滿嘴的黃沙!
漠然一笑,青年人道:“還不說?好,有種。”
朱三黑子阿諛的道:“少爺,下一刀朝這小王八蛋什麼地方割?”
青年人狠毒的道:“蠢才,再割下去的話豈不割死了他?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們換個
主兒,我看,該輪到翁申義的老婆了!”
那韓大頭往前急跨,脅肩餡笑:“少爺,對付那老婆子,我來吧?”
青年人無可無不可的道:“下手要慢慢兒的,別太快了情調就不夠啦。”
韓大頭,一點那大腦袋:“少爺放心,我這也不是第一遭嘍……”
過去一把拖起癱軟得像堆爛泥般的翁李氏,韓大頭早已握刀在手:“什麼所在,少爺?
”
皺皺眉,青年人道:“一隻右手。”
鋒利的短刀口輕輕按在翁李氏的右腕上,韓大頭的表情有如一頭正在敵血的狗,滿足、
兇殘,充滿了原始的獸性,他衝著青年人毗牙一笑,猛用力,刀刃割進了肌肉,切在翁李氏
的腕骨上。
“啊……啊……”
悽顫的慘號,架著噎咽的尾韻,翁李氏全身一挺,雙眼圓睜,滿口上排牙剎時齧人了下
唇唇肉!翁申義抖索了一下,驟而噴出了一口鮮血。
韓大頭哈哈大笑著,一邊上下拉動──用他的刀當做鋸子,在鋸切一隻人手,一隻好端
端的,毫無理由的被鋸切下來的人手!
斜著眼脫視,青年人道:“怎麼樣?翁申義,說是不說?”
“哇”的一聲,翁申義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身體又開始猛烈的痙孿。
翁李氏又已暈絕了過去。
猛然暴吼一聲,青年人挫著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