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的模樣,顯然這些日子以來真是擔心受怕,父親也死了,母親也病了,而他死得更早……這還真是家破人亡啊!
裴驕再也忍不住,立刻就燃燒起體內標準能量,整個人就從靈魂體狀態中顯形了出來,他卻是什麼也顧不得了,一把就抱住裴岱菀,眼中的標準能量更是一顆一顆滾落下來,然後飄散入虛空中再也找不到分毫痕跡。
裴岱菀本來被嚇了一跳,身邊空無一物中忽然閃出一個人來,可是還沒等她驚叫,這個人已經一把抱住了她痛哭起來,而聽這聲音和這氣息,少女的眼淚也是不停滾落下來,她邊哭邊說道:“哥哥……是哥哥嗎?我是在做夢啊,哥哥你回來看我了嗎?”
裴驕心中越發沉痛,對於那些犯事者則是恨到了骨頭中,連帶的對於那些政府官員卻又恨上了幾分,他溫聲說道:“不是做夢,哥哥真是回來了……這些事情以後再慢慢告訴你,小妹,媽她怎麼樣了?”
裴岱菀當即就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邊哭她邊說道:“媽媽成植物人了,醫生說她急怒攻心,之前因為哥哥的死也一直憂鬱傷神,待到爸爸去了之後,媽媽突然一下子就中風了,醫生說她醒過來的可能性極其微小,說不定剩餘的人生都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裴驕聽完這番話,他已經是咬得牙齒迸裂,真是恨不得將那些犯事者一個個生吞火剝了,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放開了懷裡的妹妹,同時輕輕派了她腦袋一下,這才說道:“走,小妹,去看哥如何給咱們家報仇……老子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裴岱菀本來已經是哭得聲音沙啞,可是當裴驕這麼一說話時,她立刻就嚇得拉住了裴驕的手臂道:“別啊,哥,那些人現在都在警察的保護下,說是要等開庭審理,你這樣去殺人可是犯法的啊,還是等法律給他們裁決吧。”
裴驕那裡還聽得進這些話去,別說是現在他急怒攻心,光是他的身份就不可能連這點仇都報不了,所以他直接拉過了裴岱菀,同時拉著她就向房門口走去,邊走邊說道:“法律?狗屁的法律!那不過是活人的法律而已,老子現在已經是死人了,我就不信出現什麼天條陰律來限制我,況且若不是我回來的話,別說什麼法律的公正了,該升官的自然升官,該家破人亡的自然是家破人亡!嘿嘿,既然你們叫我家破人亡,那就別怪老子憤青一把,憤得讓你們滿門死絕才行!”
那中年官員聽得臉色一變,可是還沒等他說些什麼,裴驕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道:“走,先去關押那些小混混的地方,他們是主犯,自然是要先把他們給魂飛魄散才行,然後是那個副市長女兒,然後是副市長,然後是那些所有在我父親死後包庇了副市長女兒的人,有一個老子殺一個,有一百老子殺一百!”
中年官員聽到這番言論,他終於是忍不住大聲喝問道:“他們罪不該死!包庇的罪行自然由法律來制裁!你沒聽龔葉羽之前說了嗎?活人的歸活人,死人的歸死人!莫非你想要破壞這規矩?”
還沒等裴驕回話,龔葉羽已經先一巴掌將這中年官員給打翻在地,接著龔葉羽理也不理中年官員磕在地上滿嘴的血,他自顧自的從懷裡抽出了香菸來點燃,滿吸一口氣後道:“狗屁,現在還在這裡挑撥些什麼?把他們全殺了,那自然是死人了,那就自然該歸我們管了吧?你才來這靈魂組織,或許還不知道嗎?這事……我以前常幹!”說到這裡時,龔葉羽滿臉的森寒,眼睛更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中年官員的脖子。
中年官員直到這時終於是臉色慘白,不過他居然到這種地步都還要硬氣,只是低著腦袋抹了抹嘴,這才說道:“那就先殺了我吧,老子不會帶你們去那關押地的!”
裴驕臉色大變,正想說出一些話來威脅時,龔葉羽卻是在旁邊森森笑道:“威脅我?嘿嘿,若是那個副市長像你這樣的稟性,那也不會發生現在這樣的情景了,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清楚了,這樣的家庭全中國萬萬千千,他們有什麼能力可以對抗一個副市長?有什麼能力可以對抗那些小混混?他們又有什麼錯?現在卻是家破人亡,這樣的事情莫非你都看不見?少他媽和我說什麼法律,所謂的法律,不過是上位者用來統治下位者的工具罷了,早就像婊子那樣被多少人草過,你卻要給這婊子立貞節牌坊?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聲令下,最多十分鐘之內,你的上司直接乖乖的把那些混混和副市長一家領到這裡,還有那些包庇此案的官員一個也跑不掉,你信不信?你的上司可會講法律?”
中年官員這才抬起頭來,他眯著眼睛熟視了龔葉羽好半天,而龔葉羽卻是冷笑著不停抽菸,絲毫不理他的探視目光,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