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在小樓的客房裡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後,覺得全身精神煥發,剛換好衣服準備出去吃點東西時,鳳雅端著一個托盤微笑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也剛洗完澡的黃橋,托盤裡是香氣四溢的四個菜和三大碗米飯。手腳利索的擺好飯菜,鳳雅忍不住對浴後顯的更加精神煥發的方羽多看了兩眼:“來,吃點東西,看合不合口味。”目光一轉,看到黃橋不懷好意的眼光,素面上不由一紅。
方羽瞪了黃橋一眼。忙說:“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低著頭不看他,鳳雅輕輕的說:“你們先吃,我去看看杜小姐梳洗完了沒。”說完快步出去了。
方羽對著嘿嘿笑的黃橋橫了一眼:“二哥,你怎麼現在變的這麼……”
黃橋又是一笑:“兄弟,我看你這次是犯桃花了,這個鳳雅和那個杜小姐對你可是大有意思呀,哈哈”
“別亂說了,大家才剛認識怎麼能這麼背後說別人呢?”方羽正容說。
“好好,不過了,我等著看,呵呵。”黃橋作了個鬼臉,眼珠一轉,想起來個事,也正容道:“方羽!你老實說你什麼時候學了那些東西的?我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說過?”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方羽。
“學了什麼?還不快吃飯,菜涼了不好吃。”方羽想拐話題,黃橋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筷子,瞪著眼睛說:“今天你不說清楚就別想安穩,還說是好兄弟,學了那麼厲害的東西也不告訴我一聲,今天你非說不可,不然我和你翻臉!”說著有點生氣的重重放下手裡搶來的筷子。
方羽看到他臉都有點紅了,知道不說實話他就會真生氣了,長嘆了口氣:“你真想要知道?”
“一定要知道,除非你不當我是你二哥。”黃橋堅定的說。
“我也要知道。”一腳踏進房間的杜若蘭也接話說。
方羽一轉頭,就覺得眼前一亮,俏生生的杜若蘭出現在眼前,浴後隨意披在腦後溼漉漉的黑髮襯著紅撲撲的臉,嬌嫩鮮潤,明眸紅唇伴著一身淡黃色的休閒裝,給人一種清麗脫塵賞心悅目的美感。注意到兩個男人灼灼的目光,杜若蘭驕傲的挺直身板,輕笑到:“沒見過美女嗎?不要象色狼一樣的瞪著姐姐看。呵呵~”方羽一笑,還沒答話,黃橋已經跳起,故作優雅的拉開一張椅子,紳士般的一施禮:“杜美女請入坐,為美女服務是紳士的義務。”杜若蘭含笑謝著入坐,明眸一轉,對著方羽笑著說:“快說啊,我等著聽呢。”被她一提醒,黃橋的神魂也歸竅了:“快說,差點讓你給混過去了,現在有兩個人在等著呢。”方羽苦笑著心想:反正要說,多一個人知道也就沒什麼了,杜若蘭看來也不象是個不明道理的人,說就說吧。臉色一正:“說也沒關係,但我要你們答應我不再對別人說起,能做到嗎?”兩人忙著點頭。受不了杜若蘭緊盯著自己的眼神,方羽目光轉到黃橋的臉上:“我們邊吃邊說。”端著碗說起從回家路上開始的經過來。
在兩人目瞪口呆的注視裡,方羽終於說完了故事:“黃伯伯讓你來告訴我父親抓住的三個兇手,就是謝海添最後寄靈的那個姑娘一家的滅門兇手。現在你明白了?”
黃橋心有餘悸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天啊,我竟然被人奪過舍,太難以置信了,怪不得我好了之後家裡人有時看我怪怪的,也不肯告訴我我房間裡的傢俱為什麼全換了,原來如此啊,太恐怖了。”
“誰叫你見了漂亮MM就去糾纏,呵呵~”方羽趁機取笑,黃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這又不是我的錯,連聖人都同意的啊,呵呵!”
一直沒說話的杜若蘭忽然臉有不忍的問到:“那個謝海添你到底怎麼處理了?把他消滅了麼?我覺得他太冤枉了。”看著方羽的眼神竟然有點敵意。
“就是啊,他雖然奪過我的舍,但我還是很同情他的遭遇的,你別是真的把他消滅了吧?”有點擔心的黃橋問到。
“沒有,他的元神現在就在天心燈裡。”方羽輕輕拍了拍胸口。
“能讓我們看看天心燈嗎?”杜若蘭和黃橋好奇心大盛,想看看能讓方羽有天翻地覆變化能讓元神寄靈的神秘東西。方羽點點頭,從胸前取出天心燈。兩個人小心的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杜若蘭把石片遞還給方羽,又問到:“那謝海添是不是死了?還有那個女的呢?”
“從一般意義上來講謝海添是已經死了,因為他已經沒有身體了,但從修行人的角度看他還活著,因為他的元神還在,近來他還幫了我不少忙,讓我明白了許多東西。至於那個女的,一個因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