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又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的我現在的意識,忍受著那種錐心刺骨的悲傷和不甘的餘味。但奇怪的是我的意識還停留在那裡,看到最近常在夢裡看到的那個擋住我視線的男人和一個穿著青灰色的道袍,身材高瘦,被一種奇怪的紅霧遮住臉龐的男人。”
“紅霧?遮住臉?”儘管心裡和亂麻一樣,鐵梅還是追問了這個奇怪的細節,她不明白人的臉怎麼會被紅霧遮住。
“對,是紅霧,一種好象始在活動變化著的紅色煙霧,我不管怎麼想辦法都看不到他的臉,而且奇怪的事,自從我從前世的記憶裡出來後,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能象看啞劇般的看著他們指揮很多慌亂的人不去救火,也不去管地上滿地傷者和死人,而是手忙腳亂的在大院裡挖深坑,搭架子,隨後又在高高的架子上擺好桌子,那個穿道袍的人披散了頭髮,從道袍裡掏出很多黃紙符,嘴裡唸唸有詞的打了出去,轉眼之間和變戲法的一樣在院子裡颳起了一陣陰風 ,風過去後,一個比電影裡常看到的大的多的做法事的場面出現在大院裡,畫著各種各樣怪模怪樣文字的無數黃旗遮天閉日的在院子裡到處飄揚著,旗卷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