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蘇月月就很驚奇發現自己居然在房間裡醒來,難道是塗君離已經好了?
她一開門,就看到塗君離站在門口。
“你退燒啦?”她滿臉驚喜。
“多虧了月月昨晚的照顧。聽說你院子裡的丫鬟都被派去前廳了,我來給你綰髮。”塗君離笑的柔和。
不知道從時候開始,塗君離對著蘇月月的笑容越來越多。
“你的手腕不是骨折了嗎?”蘇月月有些擔心。
“我已經恢復好了,修士的身體比常人恢復更快。”其實他昨晚送回蘇月月以後,就自己在房間用邪術重塑了手腕的骨骼。
“真厲害,我要垂下來的雙丫髻。”打扮的乖一點,好去跟爹爹撒嬌要點生活費。
過了一會,蘇月月就頂著垂耳兔一樣的髮型,穿著米白色的紗裙跑去膳堂,他爹和哥哥還坐在那裡用膳。
“爹爹,你怎麼還沒去演武場啊,是不是在這裡等月月。”蘇月月嬉皮笑臉的跑到她爹身邊。
“那個小奴隸傷好了吧?”看他女兒這高興樣也能猜到。
“如果他傷不好,女兒會很愧疚的。這次能休沐五天只有兩個名額,是他被靈器鋪的老頭打成內傷才換來的,只怕他下次再不敢爭休沐的機會帶我回蘇府了。”蘇月月撒嬌的晃了晃她爹的胳膊。
“你說誰?靈器鋪?陵轅學府那個靈器鋪的莫大能?”蘇炳夜聽聞不淡定了。
她爹聽到莫大能,也十分疑惑的看向蘇月月。
“什麼莫大能?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反正就是靈器鋪那個白髮蒼蒼的老頭,他說只要塗君離從他身上搶走我們任務要用的法器就行了,誰知道他下手那麼狠,打得我那小奴隸都吐血了。”蘇月月說完,發現她爹和哥哥都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
“月月,你先用膳吧。”蘇政衍說完,就給蘇炳夜使了個眼神,兩人一起離開膳堂。
……不是,我的生活費還沒說呢。
蘇政衍一進書房,就拿出靈鴛信跟柳校長通話。
“柳老頭,我問你,我家那奴隸塗君離,可是跟莫老頭交過手了?”
“呸,你這老頑固,別整天老頭老頭的叫我們!不過你家那上品靈根的小子真是厲害,他不止跟莫於交了手,還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呢,哈哈哈。”
書房內一時又陷入詭異的沉默。
那小子,一個金丹還能傷到分神期的莫大能,還是傷在臉上,這連越三級的交手,居然還被他搶到了莫大能的東西。
靈鴛那頭又傳來柳校長的聲音。
“老頑固,蘇炳夜是不是在你旁邊呢?叫他有空來學府授課呀,我們學府就需要他這樣的年輕先生來……”
蘇政衍毫不留情的切斷了靈鴛的靈力。
父子倆在震驚中,久久不能平復。
這兩天,蘇月月發現她爹和哥哥在演武場待得時間越發久了。
回家的第四天,百無聊賴的蘇月月終於忍不住去找哥哥。
“哥哥,咱們去放紙鳶吧,瓜瓜最喜歡追著東西跑了。”蘇月月主動拿著他哥曾經最愛的紙鳶跑來撒嬌。
“月月,哥哥現在成熟了,不愛玩紙鳶了。”他只想一心修習。
“哥哥,你最近都在演武場,月月回來你也不陪月月玩,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蘇月月滿臉委屈的撲進她哥的懷裡。
“那走吧,哥哥陪你去放紙鳶。”
蘇炳夜牽著蘇月月,蘇月月牽著狗。
兩人一狗來到蘇府外的大草叢。
“月月,快跟上我。”蘇炳夜舉著紙鳶跑在前面,後面緊跟著比他還開心的瓜瓜,最後面才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蘇月月。
“哥哥,你把紙鳶放起來,然後給我放。”蘇月月懶得理直氣壯。
“就不給你,誰讓你剛才都不跟上我,我給傻狗都不給你。”蘇炳夜站在原地故意把手裡的紙鳶線舉的高高的,讓她夠不著。
傻狗瓜瓜好似聽懂了蘇炳夜的話一般,開心的搖著尾巴站起來撲蘇炳夜的長腿,蘇炳夜玩得開心倒也沒嫌棄它。
但是蘇月月不開心了。
“哼,哥哥你這是說我連瓜瓜都不如嗎!”蘇月月小臉氣鼓鼓的,就像兩年前那樣。
“哥哥逗你的,別生氣了。”蘇炳夜把紙鳶線遞給她,她也不接。
“我要騎大馬!我好久沒有騎大馬了!”蘇月月眼中閃過狡黠。
“就知道你這壞丫頭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