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軍俘虜,咱們怎麼辦?”葉夢飛哼了一聲說道:“自然是殺了以祭奠王大人在天之靈!”林雲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到了正午時分,整個戰場才逐漸的平息下來。
一股刺鼻的味道嗆人慾嘔,這味道之中混合了硝煙的味道和血腥之氣,讓人覺得說不出的難受。林雲和左寶貴帶著一眾護兵參謀等人,來到山下,看著三軍的兄弟們打掃戰場。
這一仗打的太痛快了,林雲看著整整齊齊排成一列的日軍軍官屍體,從他們的肩章和佩帶的指揮刀上看,至少有十來個少佐。
“林大人!我捉了個鬼子官,您看看是個什麼來頭?”一營標統劉冬興沖沖的押著個耷拉著腦袋的日軍軍官走了過來。“他媽的裝死,還想偷著溜走,還好我眼尖,孃的,看你現在還往哪兒跑!”說著,一腳踹在了那個軍官的屁股上。那傢伙踉踉蹌蹌的衝了幾步,終於撲通一聲,跪倒在林雲腳下。
這是個高階軍官,林雲一眼便看到他的肩膀上的軍銜,如果沒錯,應該是這裡軍銜最高的傢伙。
的確,他就是麻泉一郎,那發炮彈沒有要了他的命,氣浪將他震暈過去,當他醒來後,想乘混亂躲藏起來,卻被劉冬發現,一把就從藏身的地方扭了出來。
“這個老鬼子是個大官,我想,可能就是這支日軍部隊的頭。”林雲轉身說道:“郭參謀,你既然是從日本留學回來的,這傢伙就交給你審問了。”
郭松齡刷的立正,回答道:“是的!遵命!”
林雲丟下老鬼子,過來和劉冬並肩而行,看著新軍的傷兵相互攙扶著前進,對劉冬問道:“此役你們一營的兄弟傷亡一定很大吧?”劉冬點頭道:“是啊林大人,這一仗折損了不少的兄弟,好在,沒放跑一個鬼子。”林雲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你們一營是咱們自強軍的主力,是骨幹,回頭休整的時候,其他三營的精銳,盡你挑選!等咱們軍校學員一畢業,也優先補充到你們一營。”
劉冬咧嘴笑道:“大人您別拿我開心啦,從其他三個營裡挑人?那三個傢伙還不把我活剝了呀?不過軍校畢業的學員,咱可說好,得讓我先挑選。”林雲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三百個日軍投降,是怎麼回事?”
“呵呵,說起這些鬼子,都是些假洋鬼子。”劉冬見林雲不解,忙接著說道:“這三百多個傢伙,都是原來朝鮮國計程車兵,領頭的倒是個真日本鬼子,被咱的兄弟給斃了,他們可就齊刷刷的丟了武器投降了。”
“哦。是這麼回事啊。”林雲聽了搖頭道:“我說呢,東洋鬼子的俘虜可難抓,你們怎麼一下就捉了三百多個。”
劉冬笑道:“也不難,除了剛才那個老鬼子,咱們一營的兄弟還抓了好些,那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日本鬼子!”
“走吧,咱們回去看看那老鬼子。”林雲長長的出了口氣,這一仗能夠全殲這支日軍軍隊,他事先可沒把握,現在戰果如此輝煌,倒讓他覺得有些虛幻的感覺。
“怎麼樣,審的如何?”林雲見那個老鬼子閉著眼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對郭松齡問道。郭松齡皺著眉毛回道:“林大人,這傢伙問什麼都不回答,死硬的很。”
“我看他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林雲冷笑道:“不過就算他是塊臭石頭,你今天也必須問出有價值的情報,至於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郭松齡愣怔一下,馬上正色對林雲說道:“大人,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你地,不要猖狂,我地,士可殺,不可辱!”麻泉一郎此時漲紅了臉,居然蹦出了中文。本來被俘的那一刻,他就想自殺以謝天皇,這次全軍覆滅的恥辱讓他覺得只有死才能擺脫,可是他的勇氣卻一點點的消失了,特別是當他看到越來越多的部下屈辱的被捆成一隊隊的從身邊走過,眼神中那種空洞的、絕望的情緒也強烈的影響了他。
“你算什麼士?我說你他媽的算狗屎!”劉冬在一旁聽了氣的飛起一腳,踹在老鬼子臉上,那傢伙的臉登時腫了半邊,不過麻泉一郎倒還硬氣,腦袋歪在地上,一雙小眼睛卻狠狠的盯著劉冬,劉冬見了,大腳一抬,就往他那張皺巴巴的小臉上踏去。
“好了,夠了。”林雲一把拉住了劉冬,對他說道:“暫且留住他的狗命,我還有用處。”
左寶貴也點頭道:“是啊,先將他好生看押著。”
林雲看看兄弟們將戰場打掃的差不多了,與左寶貴商議幾句,下令全軍迅速撤出,向北急追。他的心裡還在想著那個計劃,不能再耽擱了,若是大軍真的退過鴨綠江,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