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厲聲問道,“青樓的誰死了?”
男人被嚇到,口吃地說道:“就、就是那個、那個老鴇。那個、那個叫、叫水、水如幽!對!那個水如幽地老鴇!”
平生瞳孔收縮。一把推開那男人。又踩著眾人的肩膀,飛奔向青樓!
“老爺爺。面錢。”小紅放下碗,笑盈盈地塞了二兩銀子給面鋪老闆。“還有那個碗的錢。”
“哎,多了。”
“沒關係。”小紅笑了笑,轉身就追著平生遠去。
這路人對平生的武功驚歎不已,已是忘了死人的事情,一時間街上寂靜無聲。只有那個男人喃喃自語:“原來我們城裡有高手啊……”
而青樓現在是一片嗚咽聲。這一群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好不憐惜,那哭聲也斷斷續續的,別有一番滋味。
盧捕頭卻是被這聲音鬧得心煩意亂,這腦子裡嗡嗡地響。
一遍又一遍地問著那些女人事情的經過後,現每個人說的都差不多,無非是什麼“六娘一個人在房裡”、“我什麼都沒看見”……這能問出個什麼東西?
新月城一直太太平平地,這突然出了事情,還是這麼大的事情。盧捕頭是看著那屋裡橫死當場的女人。煩躁地來回走動。
這屋子裡凌亂無比,櫃子上、牆上、桌椅板凳上都有利器劃過地痕跡,顯然是經過搏鬥的。但是這麼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能和殺人搏鬥,盧捕頭是不相信的。
莫非還有第三個人在?盧捕頭開始思索起來。
忽然,樓下傳來吵鬧聲,盧捕頭被人打斷了思考,更加火大地吼道:“讓那群女人閉嘴!別他媽再哭了!”
剛說完。就聽到自己手下的慘叫。
盧捕頭心裡一驚,拔出佩刀小心謹慎地下了樓,正好看見要上樓的平生。
“什麼人!”盧捕頭橫著刀,緊張地看著平生,又看看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手下,一顆心是涼了下來。
“讓開。”平生冷冷說道,並不把這個小捕頭放在眼裡。
“盧捕頭,那是六娘地朋友。”給平生帶路地那個女人出聲道,臉上也是兩道淚痕。
盧捕頭多看了平生兩眼,想了想。讓出了一條道。
平生也不多言,直接上樓進了水如幽的屋子。
那躺在地上地女人還睜著雙眼,臉上仍留著嘲諷的表情,胸口一道傷口往外噴著血,脖子上也有一道細細地血痕。
那件紅衣染了血漬,更加刺眼!
平生的腳步一頓,還是挺直了背,走了進去。蹲下身,輕輕地合上水如幽的雙眼。
“有什麼現嗎?”平生淡淡問道。
盧捕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她們聽到打鬧聲,就上來看看,但是門鎖上了,然後找人破門而入就是現在這樣子了。沒有看到犯人,也沒有任何痕跡。附近的人只說好像看到什麼東西從屋子裡飛出來。”
生應了一聲,又看了看水如幽的傷口。
“盧捕頭,仵作來了。”手下人說道。身後跟著個留著山羊鬍地老。
盧捕頭恭敬地一抱拳,沒有多言,就指了指地上的水如幽。
這仵作高傲得很,直接進去,然後對平生說道:“讓讓。”
平生也不計較,知道這正事,就讓開了。
仵作檢查一番後,收起工具,對盧捕頭說道:“胸口的傷是劍造成的,直入心肺。當場斃命。脖子上的傷不致命。不過不是劍,而是用匕劃得。”
匕和劍!
平生眼睛睜大。盯著那仵作,“你是說那犯人是兩個人?”
“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仵作橫了平生一眼。“胸口的傷是劍傷,脖子上的傷是匕劃地,我可沒說是兩個人。”
“你確定?”平生咬牙,再次問道。
那仵作不耐煩地叫道:“我當仵作三十年,斷案無數!你這小毛丫頭居然敢懷疑我?”
“別生氣、別生氣。”盧捕頭出來打圓場,仵作哼了一聲,瞥了盧捕頭一眼,“記得把人送過去,我還要仔細查查呢!出了事情,為你是問!”
“是、是,我知道。”
那仵作終於離開,盧捕頭啐了一口,又看向屋內,卻現屋子裡的姑娘不見了。
“這真是奇了怪了。”盧捕頭撓撓頭,嘀咕了一句。
“盧捕頭,有個孩子要上來。”又有手下上來說道。
“去、去、去!沒看我正煩著呢!”盧捕頭揮揮手,皺起臉,還想訓話呢,就見一個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