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不會怎麼樣,不識相還在那裡搔首弄姿企圖勾引的,歌滄瀾不耐煩了,通常是直接處理掉,久而久之,歌滄瀾看到她床上有裸男,下意識的就開始覺得床上那不穿衣服的是對她有圖謀的雜碎。
“裸睡對身體有好處。”
“趴睡壓迫全身器官你怎麼不覺得不健康?起來。”歌滄瀾眉頭擰了下,這男人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不?
申屠默寒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歌滄瀾難得跟一個人磨嘰半天而不是動手不動口,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你覺得我的想法可笑?”申屠默寒忽然扭頭看向她問道。
歌滄瀾盯著他,隱約的猜到了什麼,“你的想法很好,只是用在現在的北域上,很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在內部始終無法達成一個方向的時候,攘外必先安內。”內憂外患,最是致命。
“是啊,一些蛀蟲可比外面的蟲子可惡多了。”申屠默寒翻了個身坐起來,大手抓了抓頭髮,身上的被子往下滑去,堆在下身處,“我只是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罷了。”不可思議,在這樣的環境下,人的私慾絲毫不減反而無限放大,扭曲到叫人覺得不敢置信。
“留在這種地方只會埋沒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