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我的雙腿:“胡四哥,求求你,給我一條活路吧!我害怕……”
“你個老棺材瓤子,”旁邊響起了董啟祥的聲音,“你害怕?裝×裝得都快要趕上老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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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啟祥,這又不是開寒露的批判會,你轉移什麼矛頭?寒露有什麼過錯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這是在開胡四的批判會,你先弄明白了這點再說,”鄭隊長大聲制止了董啟祥,厲聲對寒露說,“你也別裝過了頭,就說說他們到底是怎麼打你的。”
寒露此時已是泣不成聲,雙手哆嗦成了小鳥的翅膀。這雙翅膀飛著飛著就飛到了鄭隊長的脖子上:“政府啊,我害怕,我不敢說呀。”
“不敢說你就別說了,”林隊長甩開他,勃然一怒,“一邊待著去!來來來,大家接著發言。”
冷了一會兒場,我剛要喘口氣歇歇,忽然覺得膝蓋一麻,“撲通”一聲就來了一個大馬趴。
慌亂中,我扭頭一看,寒露不知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根棍子。
我這裡正在發矇,董啟祥一個箭步跳過去,劈胸跺了他一腳。這一腳那叫一個過癮,寒露一聲沒吭,身子先飛出了門外。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聽見董啟祥大喊一聲:“同犯們,快來保護隊長,寒露哄監鬧獄!”
只見董啟祥把鄭隊長往林隊長的懷裡一推,大步流星地朝門外追去,樣子就像一發炮彈。
“哎喲,哎喲,哎喲……”門外隨即傳來寒露一聲緊似一聲的慘叫。
我懵懂著爬起來,隨著人流擠出門去。
此時,走廊上已經站了不少人。我扒拉開圍觀的人群,擠上前去,我想看看武松是怎樣打虎的。
人圈中,寒露滿臉是血,雙手緊緊地箍住董啟祥的大腿,嘴裡還在不住地叫:“打得好,打得好……”
小杰站在寒露的腦袋邊上一動不動,看錶情似乎是在用力。
我一低頭,看清楚了,寒露的腦袋楔子似的嵌在小杰的兩隻腳腕子中間,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