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讓勇哥嚇嚇她,讓她老實點兒而已,卻沒想到勇哥竟會弄死她。然而很快我就發覺自己錯了,人並不是勇哥處理的,他也只是想隨便唬唬她,讓她收手而已,然而當他叫人去請她時,卻發現有人已經先於他一步下了手,他的人也只是遠遠看見兩個黑影將她拋進府河裡而已,她未做過多的掙扎,便沉入了河底。
聽勇哥這麼一說倒是讓我覺得更加不可思異起來,難道她還得罪了其他什麼人,而且已經到了非弄死她不可的地步?勇哥見我半天沒說話,以為自己被這個訊息嚇到,連連讓我寬心,既然人死了倒也省事,反正不是自己做的就成了,就別想那麼多了。的確,那丫頭自打雲南回來後性情大變,原本還略有些純潔,而此刻已成了一徹徹底底的妖精,五毒具全不說,還頗有心計,最可惡的是為了達到目的居然不擇手段,連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忍心下手。這樣一想,她死了也好,倒省去許多麻煩,只是誰殺了她呢?
隨後我給偉哥去了電話,跟他報告了這一訊息,偉哥聽得很振奮,他才不管是誰殺了她,只要是死了就是該,隨即邀我出來喝酒慶祝慶祝。我稍稍猶豫半會兒還是答應了他,反正也沒事可做,喝喝酒解解悶也是好的。
此刻家裡就我一個人而已,貝貝前天就帶著惜柔回了她學校,說什麼為了不影響我複習,先回學校待幾天,其實她倆去了海南,以為我不知道而已,我也懶得去戳穿她倆,走了倒也清淨。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