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朝著西北邊境,昭祥國與瓊涼國的邊境,那片雪山之巔而去。他不敢耽誤,生怕他們等不及,而傷害了曉傑。曉傑自己是大夫,她本身是個謹慎的人,這一次都著了道,由此可見,這藥是多麼的陰毒。
想到這裡,歐陽詠賀握緊了拳頭;憤恨的說道:“這個趙彥,我與你不共戴天。要是你落到我手裡,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歐陽詠賀對這陰暗的天空,大聲的嘶吼道,那密密麻麻的雨簾,就像是針一樣,都是不間歇的流進他的嘴角,混合著眼淚,苦澀難擋。
一路上的不停歇,透支了歐陽詠賀所有的精力。他現在又累又餓,但是這望不到頭的路啊,不知道何處才是盡頭,他還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全須全尾的救回他的曉傑。要是他來不及,萬一,他們痛下殺手,是不是他就要失去了曉傑?
曉傑那麼美貌,要是他們做點什麼,那他真是悔不當初。這個想法,就像是一把尖刀,狠狠的不間斷的戳著歐陽詠賀的心臟,生疼夾雜著漫天的後悔悲痛,都是把歐陽詠賀包裹在裡面就像是連綿不斷的雨水一樣,周身沒有一點空隙,有的都是些絕望,痛苦,酸澀,難耐。
半路上,歐陽詠賀瞬間記起。他的女兒,還不知道在那裡?於是他又轉念一想,不能光救曉傑,就不管孩子了。反正他們在雪山之巔了,不如等著他的手下把孩子找到,帶到安全的地方,再去救他們也是好的。
“甲乙二組人馬,你們都去找小小姐,一定要確保所有孩子的安全,等到這件事情完成了,你們帶著所有的手下,再去雪山之巔救我們,切記。時間是很寶貴的,我們很多人的生命都是握在你們手上的,所以你們要快。”歐陽詠賀盯著那兩個甲字號,乙字號的頭領,慢慢的堅定地說到。
“是。屬下不辱使命,保證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還望主上一定要保住體力,等待著屬下。”話說完了,歐陽詠賀目送著他的手下的離開,不知道這臨危受命,能不能託付給對的人。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那個穆曉祿能不能保住他的兒子們。
歐陽詠賀的擔心是正確的,現在整個曉傑的莊園?,都是被糟蹋得不像樣子。來了很多野蠻的人,不知道是土匪還是些什麼人。他們都是凶神惡煞,見人殺人,見東西搶東西。很快就攻破了大門。要朝著抄手遊廊這裡走來。
他們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的殺傷力很大,原來古樸典雅的院子們,就變成了一些殘垣斷壁,就像是經歷的巨大的變故一樣。楊管事他們帶著穆曉祿帶來的家兵還有家裡的男僕人,都是在做著最後的抵禦。他們這些人。大部分是有火統的,這是曉傑交給他們的最後的保命手段。
這種火統,在近距離的戰役裡殺傷力最大,但是太過於驚世駭俗,一般曉傑是不贊同他們頻繁使用的,但是現在情況緊急,由不得他們思考可不可以,應不應該了。所以當這一大群土匪,帶著諸多冷兵器,喊著號子,打打殺殺的衝進來時,他們都是沒有退路了。
要不想被殺死,那就是奮起直追,把敵人殺死。這是家兵他們訓練時,最經常被灌輸的想法。不得不說,這火統的殺傷力那真是相當巨大的,當那冒著青煙的火統,發出驚天動地的響聲時,當土匪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頭破血流的躺在地上,沒有了一絲生機時。
他們都是驚慌失措了,因為他們沒有見過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就那麼一個小小的鐵傢伙,就如此的厲害,那些被嚇愣得西夏國和瓊涼國計程車兵化裝成的土匪,都是嚇得跌到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口裡嘟囔著:“怪物,這是怪物,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楊管事他們不想趕盡殺絕,但是這群人真是欺人太甚,大白天的就來打家劫舍。“放下東西,趕緊滾,以後要是再來,那真是就不要客氣了。”楊管事的一聲喝令,使得地上的人,都像是過街老鼠一樣,都是抱頭鼠竄,誰也顧不得誰,都是各自逃走。
趙彥想不到,她糾結的一幫手下,就那樣毀掉了人家的大門之後,被人家關門打狗,打成了死皮狗。到最後還是潰不成軍,狼狽逃離了。他們這些人,不是不厲害,二是在大白天的前來搶家劫舍,還是大搖大擺的進來,難怪被人殺死。
穆曉祿手裡牽著孩子,慢慢的從屋子裡走出來。他冷眼看著逃竄的那些匪人,嘴角露出一個殘酷的微笑來。“對這群賊子,不要客氣,要是他們再不趕緊離開,那就是統統殺死。留下幾個,等著歐陽詠賀回來,摸摸他們的底。”說完了這些話,他也是覺得小孩子不應該見這麼血腥的場面。
李*的一路疾馳,始終是沒有和同樣進京城的曉傑不期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