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這裡離咱們的家,那是一個城的距離呢。再者說了,車外面的聾啞車伕,是不會聽見什麼的。我很想你,我不想停止下來,你看,你的身體也是很期待我的,不是嗎?”歐陽詠賀說話的空隙,越發的加大了力度,慢慢的在軟化曉傑那僵硬身體。
曉傑直到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也沒有阻止歐陽詠賀。初來乍到京城,曉傑的那些防身東西都是被趙彥的手下給丟棄了,就連那柄小巧的手術刀,都在落下山崖是不知所終了,所以歐陽詠賀才會肆無忌憚,他的肆無忌憚,當然也有曉傑身體的無形的默許。
直到二人合為一體,曉傑的腦筋還有一絲的渙散。那幽徑還是一如既往的緊縮,使得歐陽詠賀很是受用。陣陣的*蝕骨的感覺瞬間充斥在歐陽詠賀的腦海裡。
歐陽詠賀神情專注,不住的討伐征戰,使得曉傑的身體顫抖的厲害,聲音也是不自覺的發出來,僅剩下的思維,想到這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曉傑毫不猶豫的咬住了歐陽詠賀的肩頭,阻止那宣洩而出的就像是朱玉落地的清脆的嬌吟聲。
歐陽詠賀的動作很大,在不算狹仄的馬車上,做著原始的動作,汲取著身體上最原始的歡愉,拉著曉傑,沉浸在他製造的迷情裡。“曉傑,我的曉傑,我要死了,你不要離開我。”歐陽詠賀如泣如訴,再向曉傑做著最後的誓言。
沉浸在迷情裡的曉傑,身體慢慢的旋轉漂移,忽上忽下的,沒有安穩的時間。腳趾上的酥麻,經由脊椎,慢慢的在整個身體上蔓延,身體緊繃之後,再次放鬆,由此的迴圈著,直到不知今夕何夕,像是被拋上了天上,又像是被浸泡在懸浮的海水裡,渾身都是懶洋洋的。
她露在外面的手冰涼,在動情的時刻,不受控制的慢慢的摻進歐陽詠賀高高豎起的頭髮裡,不住的撕扯著,不住的顫抖著。在歐陽詠賀的動作下,慢慢的抓不住什麼東西,就很自覺的摟住他的脖子,身體貼近的同時,充分汲取著男人身上的熱量,就像是吸取男人精魄的女鬼一樣。
歐陽詠賀見到了曉傑的情不自已,越發的賣力。這樣順從的曉傑,使歐陽詠賀想到了那冰涼的山洞,那飄落的大雪,那嗚咽的風聲,那炙熱的身體,那甘甜的汁水,那無盡的纏繞,那些記憶是他活下來的最大的支撐。他空出來的手慢慢的就扶上了他的救命之源,那裡依舊是巍峨高聳。
歐陽詠賀溫熱的手在曉傑渾身蔓延,尋找著這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不斷的撩撥,感觸著曉傑,激發著曉傑內斂的神情。這是很有成效的手法,慢慢的曉傑也是用冰涼的雙手,慢慢的遊走在歐陽詠賀滾燙的身體上,這是冰與火兩重天的考驗。
這越發的刺激了歐陽詠賀,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械一樣,不住的,持久的,細膩的探索者,行動著,就像是一個探險者一樣,充分開發這具身體,彼此適應,慢慢協調,直到最後的難以分離。這是歐陽詠賀最大的目的,身體愛上的同時,還要靈魂的共鳴。
馬車還是慢悠悠的穿梭在人來人往的鬧市裡,但是人們都不知道,在這個外表看上去不怎麼惹眼的馬車裡,正在上演著一處曲折迷離的大戲,戲裡的男女都是忘記了身份,時間。都是沉浸在那一份空靈,蝕骨的情愛裡了。
歐陽詠賀沒有給曉傑思考的機會,就一直那樣不停歇的動著,就像是飢渴的人見到了很多食物,這樣的話,就可以有了活下去的基礎。,亦像是久旱的大地初逢暴雨,很是飢渴的接受著暴雨帶來的滋潤,這樣的話,乾旱解除了。曉傑亦是如此,迷失在歐陽詠賀製造的煙火裡。
這一刻,誰都相信曉傑是幸福的,同樣的,歐陽詠賀也是滿足的。這一刻的那些生離死別,那些尷尬回憶,那些陳年舊事,都是慢慢淡出了曉傑的腦海,只是身心沉浸在這猶如煙火一樣短暫而又銘久的情愛裡。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看來是真的,因為只有這樣,愛情才能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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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三十二章 帶來的女人
失神的曉傑就那樣迷離的,無語的,任由著歐陽詠賀在馳騁,在耕耘。男人的技術高超的超乎人的想象,即使曉傑想抵抗,但是還是會臣服。她燦爛如夏花,就在歐陽詠賀懷裡充分綻放。
大雪紛飛的寒冷的冬天,男人和女人無止境的糾纏不休,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力氣,釋放了最後的精華,嘶啞了最後一句叫喊,都是不自知,都是完全迷失了。
直到過了很久,歐陽詠賀才饜足的停止下來。他的全部精華都是進了那神秘悠長的洞府裡,如若有緣,就會在哪裡種下種子,慢慢的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