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們怎麼來了?怎麼不傳一封信過來,看看,事情鬧成了這樣,完全是個誤會。”穆曉祿說著這些話,其實他心裡是很疑惑的,他們好好的為什麼來這裡?
“穆大人,他們也是將軍的親人?”那個門衛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他動作很快。幾步就是開啟了柵門,放了他們進來。“對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諸位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是饒過我這一回吧。”那個門衛一邊作揖賠罪,一邊是細細的看著這幾個人的相貌,果然,和眼前這個穆大人是很相像的。
“知道了,讓開吧,不要耽誤時間了。”穆曉褀擺擺手。很是無力的說到。“快點,快點,架子抬穩當了。不要磕著李將軍。姐姐在那裡?快點讓她出來看看,姐夫生病了,心心念唸的就是姐姐,我們沒轍了,就是把他從海上帶了過來。”一路上的風吹雨淋,餐風露宿,都是被穆曉褀這幾句風輕雲淡的話說的沒有了滋味。
“姐夫,姐夫病了?怎麼回事?快點,快點。姐姐在歐陽的房間,正好咱們一起過去吧。”穆曉祿什麼都顧不上了。就是在前面帶路,順便和李雲飛他們說說情況。打聽一下李*為什麼病倒了?
穆曉褀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心裡還是不太痛快,緊閉上嘴巴,一副不願意多說話的樣子。“哥哥,你這是生什麼氣啊,這裡是軍營,規矩就是多點,你不至於這樣吧,到底是怎麼了,快點說說吧。”穆曉祿看著那個一臉死灰的哥哥,心裡不知道怎麼了。
“不用著急了,你哥哥心情不好,不是因為這個。雨兒的事情,還是我來說吧。“李雲飛清清嗓子,慢條斯理的說起來這件驚心動魄的事情,李雲飛解釋得非常詳細,使得那個穆曉祿就像是身臨其境一樣,那種危難時刻,就像是發生在眼前一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姐夫也是的,這麼草率,你們也不攔著點,東西那裡有人命重要呢。“說話間,穆曉祿就是看了看那躺著一動不動的李*,這樣的男人,還是他記憶裡的那個熟悉的人嗎?他面如草稿,一點都沒有生命氣息,就和歐陽將軍一樣,都是這樣不死不活的。
“你們知道了吧,歐陽也是病重了,病的很厲害的樣子,這些日子,姐姐費了很多法子,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這又加上姐夫,哎呀,這樣的事情接踵而至,姐姐的日子不好過啊。”那個曉祿,就像是感嘆一樣,說出來這樣的話。
“什麼,歐陽詠賀也病了?不是說瘟疫嗎?難道還這麼嚴重?”對於曉祿說出來的話,就連那個一直沉默不言的穆曉褀,都是被這個訊息驚掉了下巴。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能夠說的過去了。這樣一連串的事情,好像是有什麼驚天的陰謀。
“是啊,我們來的時候,還是很好的樣子,這才幾天時間,就是病重的不行了。這個病說起來不嚴重,就像是田神醫,不也是治好了,但是歐陽詠賀就是很是突然的樣子,就是人事不知道了。唉,這件事情啊,真是難辦了。”曉祿慢吞吞地說著,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帶上了濃濃的愁緒。
一連串的行走,其實離著曉傑他們就是很近了。直到到了那一所熟悉的帳篷,這一行人都是不自覺的頓住腳,熟人相見,有的時候,也是一種不言而喻的煎熬。就像是這個時候,好像是他們來的不是時候的樣子。即使李*和曉傑相愛過,但是畢竟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
她現在還不知道李*也是生病了,要是知道了,她是不是就要懺悔了,就因為她,這兩個世間最優秀的男人,就是變成這個樣子,不知道是他們的幸運呢,還是他們的悲哀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是一縷異世之魂,自己的臨空出世,打亂了這裡的平衡。
曉傑胡思亂想著,好想自己的思緒就是不受控制了一樣,就連僵硬的脊椎,都是要不堪重負了。曉傑僵硬的活動一下四肢,一起身,就是看到了她的幼子,正是睜著那雙純淨的大眼睛,看著他的爹爹,很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著幼子那萌寵的樣子,曉傑苦中作樂的苦笑一下。不一會,就是聽到了亂糟糟的腳步聲
“曉祿,是誰來了,怎麼鬧得這麼大?”曉傑依然是維持著原先的姿勢,她現在心如死灰了。歐陽詠賀病重已經是第五天了,這五天的時間,真是緩慢的可以,這一段時間曉傑想過了很多事情,要是沒有以前的種種糾纏不清事情,是不是現在他們的生活就是不一樣了?
很多過往事情,就像是突然間出現一樣,那些想要忘記的,不能忘記的,都是層層疊疊的出現,這些記憶的枷鎖,有的時候,也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尤其是現在六神無主的曉傑,現在對於那些風吹草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