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但是得到了才知道,這些東西真是個燙手山芋,到他手裡的不過是個空殼子,他就是費勁所有的努力,都是還不回來他的族人的安穩,平和。他就是拼盡所有,依然是滿目瘡痍,即使天氣尚且炎熱,但是隨處都是餓殍遍野,傷痕累累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金永生心裡回味著剛才那個身份不難解釋的西夏的公主,細細品嚐著她說過的話。雖然都是些蠱惑的話,但是也不無道理,沒多時候都是話糙理不糙,說的都是根基上的問題。金永生看著他的族人窮盡一生建造的殿宇,他知道,這裡的一瓦一木,都比不上關內的繁華,甚至都比不上大戶人家的莊園。
他也是有大抱負的人,對於開疆裂土有著難以拒絕的野心。但是他又是一個冷靜的人,對於自己該要什麼,不該要什麼,都很有數。所以這件事,即使趙彥極力遊說,他還是說要思考一下,短時間內並不鬆口。並不是他不敢,而是他要權衡一下,有沒有這個必要,再就是投入和回報是不是成比例。
在瓊涼國,趙彥的不懈努力,暫時還有沒效果,但是前景是美好的,只要有機會,這個趙彥,就會舊事重提。情真意切的蠱惑著金永和,不知道哪天,他就會同意了,帶著他的瘋狂的,不怕死的馬上部隊,就和西夏合作起來,揮師南下了。
京城裡的皇帝,對於曉傑差點離去這件事情,即使秦貴妃旁敲側擊說了很多,但是皇帝短時間還是走不出愛情結成的大網裡。他需要時間,來慢慢的淡忘這件事情,他更需要一個契機,轉移一下他的精神。現在昭祥朝,還是依著舊制,依然是三省六部制。
不過這個皇帝,顯然是更熱衷於權利集中制。他把很多應該下放的權利,還是抓在自己手裡,只有握在自己手裡,才能真正屬於他自己。因為是幼年時期得不到信任,所以這個皇帝,一切的事情都是隻相信自己,或者是隻要他相信了,那就是全心全意的相信。
就像是李*一樣,他一開始也是很猶豫,後來一旦相信了,那以後就是永遠的相信了。即使他做了對不起李*的事情,但是他骨子裡就是相信李*。至於穆曉傑,這個皇帝是一種很怪異的情感,或許是愛情,或許是依賴,他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是一種什麼感情了。
穆曉傑一直都給他很是睿智精明的感覺,她就是笑著,依然是讓人看不到內心裡,也是帶著幾分疏離他人的冷漠,這樣的感覺使得皇帝耶律玦很是好奇,這個女人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什麼。耶律玦按理說來,是看不上這樣的女人的,但是他就是有了好奇心,慢慢的發掘曉傑的本質。
發掘到最後,他自己都不能自拔了。他的心裡住進了曉傑的影子,再也揮之不去,即使刻意的疏離,依然是無可奈何,還是趕不走心裡的女人。就是帶著這種好奇的感情,皇帝分不清對曉傑的感情,他也是迷惑於自己的感情。
但是他自己覺得,他最愛的女人還是那個秦傾城的。這個女人是他一生的夢想,伴隨著他跌宕起伏的生活了幾年。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和曉傑短短的認識了幾個月時間,就是難以割捨了。皇帝看著滿桌子高高堆積著的奏摺,很是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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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化繭 第一章 驚險的病重
胡思亂想了好久,都是深夜了,奏摺那個一點都沒有批閱的。“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越來越不中用了,老是記掛著那個女人做什麼,那是最冷漠無情的女人,自己付出多少,都換不來她的一點認真。”皇帝看著明亮的養心殿,這裡面都是手臂粗的蠟燭,照的這間屋子很是亮堂。
皇帝想到這裡,心裡沒有來由的就亂了,就像是很多麻繩都纏繞在一起,扯都扯不開了。困得自己也是越加的煎熬,慢慢的眼前的空氣,就稀薄起來了,人的呼吸都是一種奢侈。皇帝有心疾,只要憂思過度,或者是休息不好,就會臉色鐵青,呼吸苦難,就像是被扼住脖子的困獸一樣,再也掙脫不掉那與生具隨的窒息感。
皇帝越發的難受,他就像是胸口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石頭一樣,壓得他四肢冰涼,呼吸慢慢衰竭,皇帝雙手不停得撫摸著胸口,希望好受點,他要喚人進來,但是那句話就長在了口裡,發不出一點聲音。皇帝看著閃爍不停得燭光,那些燭光就像是長了尾巴一樣,隨著他的目光到處遊走。
慢慢的渙散成五彩的光,那些光亮慢慢的形成一個淺笑的女人,那個女人不再是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而是眼睛裡都是蓄滿笑意,一股情誼若有若無的流淌在他們心間。知道他最後倒地的那一瞬間,他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