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但是以後,我好好愛你好嗎?你給我一個機會,看看我的心意行嗎?不要我的努力都毀掉。”歐陽詠賀坐立難安,就那樣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些事情提一次,他的心就撕裂一次,這些事情都被他深深埋藏在心底,只要一翻出來,他的心臟就會四分五裂。很久都不癒合。
“別說了,吃飯吧。咱們之間搭夥過日子罷了,說那麼多做什麼?”曉傑看著馬上要涼了的飯菜,抓緊時間,給歐陽詠賀往往嘴裡塞。那些殘羹剩飯,都盡數進了歐陽詠賀的肚子,就像是一個垃圾桶一樣。曉傑想到這裡,心裡又好受了,嘴角揚起迷人的微笑,看的歐陽詠賀失了魂一樣,含著菜,不知道下嚥,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曉傑又白他一眼,似怒還嗔的樣子,即俏皮可愛,有精靈活躍。歐陽詠賀這一刻,那心裡都是滿滿的,滿滿的全是愛的種子,密密麻麻的長在心裡,不斷的吸收養分,生根發芽,長成一棵棵參天大樹,上面都是對曉傑的愛意。
一下午的漫長日子,無處打發。曉傑拿了書來,斜倚在榻上,慢慢的看著,打發消磨時間。那歐陽詠賀看著魚貫而進的僕婦們,收拾出去那些碗碟,看著那些空空無物的碗碟,歐陽詠賀不由自主的看向曉傑。
這個女人,真是會享受,看著那個矮榻,身上一緊,那時候與曉傑的第一次交集,就是原先府邸裡的那張矮榻,就在那張榻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好。就那一夜,讓他記了好幾年,甚至是在那西北惡寒之地唯一的念想,也就是那一次,老天保佑,他有了一對兒子。
歐陽詠賀也是踢掉官靴,擠上那張矮榻,並不狹仄,就像是一張床那樣寬敞,足夠兩個大人在上面睡覺。歐陽詠賀從後面緊緊擁住曉傑,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低下頭看曉傑的那本書,那是一本《田氏農經》是前朝一個農官著作的,在這一世,鹹有盛名。
對於歐陽詠賀的靠近,曉傑沒有太大的抗拒,只是調整了身體讓自己最舒服,就任由歐陽詠賀的動作,只要他不過分,曉傑就睜隻眼閉隻眼,任由他動作。但是歐陽詠賀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慢慢的碾壓曉傑那滑肩,就像是一種怪異的按摩,使得曉傑渾身酸澀,一種陌生的感覺從四肢百骸流竄,使人懶洋洋的,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不得不說,歐陽詠賀經歷過不同的女人,對女人的拿捏很是到位,這也是他自信曉傑能愛上他的資本。他對於女人的身體,亦是有著太多的經驗,只有幾次,就能充分發掘她的敏感點。然後加以利用,得到更較歡愉的情感。
“下去,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要睡覺就老實待著,不睡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不要在我身上展現你的高超技藝,我不稀罕。”曉傑沒有回頭,但是那冷冰冰的語調,使得歐陽詠賀渾身的熱情都瞬間熄滅,沒有了發揮下去的餘地。
“怎麼了?你的身體還是很喜歡我的。”歐陽詠賀在耳邊低喃著,聲音說不出的魅惑,就像是勾人的小勾子,使人淪陷在他編織的美夢裡,難以自拔。
“靈魂上的厭惡,阻止不了身體的吸引,大人不知道這句話嗎?即使你的手段再高超,我的靈魂依然厭惡你,所以你就歇了吧,我不吃這一套。還有,不要拿我和那些低俗的女人相提並論好嗎?我這樣低賤的身份,沒得侮辱了大人和你的女人們。”曉傑狠狠把書摔在榻上,起身離去。
“不要企圖離開我,你走到哪裡,我就去哪裡,所以不要浪費時間,還是呆在這裡的好。”歐陽詠賀整暇以待,慢吞吞地說,使得曉傑那剛握上門栓的手,就像是觸電一樣,嗖的縮回來,惺惺的回來,踢掉鞋子,和衣躺在那張大大的架子床上,這半天的勞心勞力,慢慢的就進入了香甜的夢境裡。
歐陽詠賀看著懷裡這個睡顏如花的絕色女子,在他的懷裡睡的香甜,那微張的菱唇,不點而朱,嬌豔欲滴的似乎是在邀請人品嚐。厚重的冬衣,依然勾勒出她嬌媚玲瓏的軀體,惹人犯罪。
這時候的曉傑,一開始還是皺著眉頭,雙手緊握著拳頭,深深的戒備著,在歐陽詠賀緩慢的撫摸下,丟棄了緊繃的精神,最是溫順,就像是一頭小羊羔一樣,就那樣窩在他的懷裡,汲取著他身體上的溫暖熱源。雙手不自覺的穿過他的腰肢,勾住了這個偉岸的男人。
歐陽詠賀不敢動作,只是淺淺的品嚐了她的櫻唇的味道,香甜甘美。就那樣費力的摟住她,慢慢的沉睡了。小睡了一會,就被胳膊的劇痛驚醒,這個倔強的女人,還是睡的甘甜,一開始窩在他的肩窩處,現在是枕在他的胳膊上,把他的胳膊都壓麻了,刺痛襲來,使他驚醒。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