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皇帝同樣的也是心思細膩的人,周亭他的侄兒的異樣,他早都是看在了眼睛了。他的心不知道是欣慰還是難受,這樣本來應該和睦相處的一家人,怎麼就走到了這樣的地步。
天家人,本來就沒有長情,有的那點感情,都是被彼此之間的那些猜忌,那些忌憚給消磨殆盡了。周亭這樣的表情,確實無可厚非的樣子。這親人相見,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帶上了怪異。
“難道你非要這樣冷漠,或者是冷靜嗎?你是皇家人,同樣的還是我的親侄子,非要和我搞得如此生分嗎?”皇帝情急之下,那平時自稱的朕都是不說了,那些我啊,你啊的都是出來了。
“也是,自小在外面長大,還是和這裡的人不熟悉了吧,或許你的心裡,那憤怒也是不少的吧,也是啊,是這個家裡的人對不起你。你幼年失怙,這樣冷清的性子也是無可厚非的。”或許是想到了很多的陳年舊事,再加上這一段時間以來,皇帝內心裡承受著極大的壓力,所以就帶上了很多的傷感。
“命運不同罷了,不關風月。”周亭的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雖然是刻薄至極的一句話,但是給人的感覺,除了心碎傷神之外,更多的就是黯然。但是就這樣風輕雲淡的一句話,更多的就是那種骨肉離別的悲哀無力感。
“朕知道,你心傷,這些年來,朕不是沒找過你,但是回到這個家裡,誰又能夠做你的保護神呢,還不如在外面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