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孩子似的,老是跟師傅撒嬌呢!瞧瞧這肚子,馬上就要生了吧,你這個孩子,也不注意點。”田不渝雖然是在說著抱怨責怪的話,但是看到曉傑,田不渝的笑容,那是真的從眼睛裡笑到了心裡。
“不要緊呢,我是福星嘛,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是啊,師傅再不回來,這個孩子就要出生了,幸好師傅回來了,有師傅坐鎮,我才會安心啊。這個孩子也是,等著他的救星迴來了才要出來呢。好師傅,你好好的養好身體,我還要指望著你呢。”曉傑眉眼盈盈,說不出的嬌羞可人,使得田不渝身上的病症都是減輕了不少,臉色也是紅暈起來了。
“好好,還是曉傑啊,會說話,為了你這一句話,師傅就好好的,好要等著孩子出來,好好的孝敬我呢。”田不渝的臉上,就像是一朵燦爛的菊花一樣,即使是滿臉的褶子,但是依然燦爛。
“對了,光說話了,我熬得滋補的藥膳,現在不熱了,正是喝的時候。師傅你小小的喝一碗,剩下的師哥就喝了吧,現在天氣炎熱,多喝點這樣的東西,對身體還是大有好處的。”曉傑說著話,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分別給這師徒二人都是乘上了一小碗的藥膳,這不冷不熱的,正好合適。
喝了一碗冰涼的的藥膳,田不渝的眼睛就是慢慢的閉上了,顯然是困頓的厲害了。這一路上的苦苦支撐,在吃了飯,喝了藥膳之後,那是再也不能夠支撐了。曉傑和耶律亭都是小心翼翼的把這個虛弱的老人,攙扶到床上,看他安臥,都是鬆了一口氣。
“你好意思嗎,這個人年紀七十一了,不再是年輕人了,不再是任意由你支配的年輕人了,你可知道?你就這樣讓他去戰場上,難道不知道他的年紀?還是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見田不渝睡熟了,曉傑指責的話,就是毫不留情的說出口來。現在這樣的時候,她沒有必要躲閃,因為她是真心的替田不渝感到不值。
聽到曉傑的這幾句話,耶律亭忽然就是鬆了一口氣,這樣的曉傑還好,要是變成以前的那副矜持冷漠的樣子,那才是大大的壞事了,這樣的表情,那是最真實的曉傑。看到耶律亭臉上滿滿的洋溢位來的笑意,曉傑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西北的戰事到底是怎麼樣了?師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自己是大夫,為什麼病得這麼重?可是大肆流行的疫病?”曉傑想了想,那心裡話,就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這件事情,自從耶律亭給她發來的信箋,曉傑的心裡,就是慢慢的構思這件事情的。
“歐陽詠賀,他很好,就是很後悔他當時的怯懦,同樣的,他也是相當的想你。”曉傑殷切的看著耶律亭,等待著他的回答,但是卻等來了耶律亭這樣答非所問的一句話。
“你肚子裡的孩子,看著也就是*個月的樣子,要是真的算起來,是歐陽詠賀的,不是李*的吧?行啊你,這樣的大事,你都是隱瞞下來了,為什麼不告訴他,他就是需要一個臺階,這個孩子,就是最好的下階,難道你就不想爭取一下,難道你自己真的就不後悔嗎?”耶律亭有一雙犀利的眸子,細小的微之變化,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好犀利的眼睛,不愧是走南闖北的人。我們的事情,複雜的說不清楚,你就不要過問了。”曉傑閉上眼睛,淡淡的說到,說話間,就是掩蓋了臉上細微的神色,又是變成了以那個一成不變的微笑,使人慎得慌。
“你這樣的人,和歐陽真是像,都是最擅長偽裝,都是不住的麻痺自己,企圖說服自己,把自己困在牛角尖裡,到最後啊,你們肯定都會後悔的。”耶律亭看著變臉的如此快的曉傑,再想一想西北那苦苦支撐著的歐陽詠賀,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蔓延在他的心頭。
“只要他好,那就好,他和咱們,關係不大。我是問你西北的事情,你說這些做什麼?”曉傑在聽到歐陽詠賀還好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這樣莫名其妙的感覺,對曉傑來說,那是很陌生的存在。
曉傑的內心裡,還是關注歐陽詠賀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西北的戰事被瞞得死死的,就像是密不透風的牆給擋住了一樣,什麼訊息都是傳達不回來。久而久之,曉傑就是故意的不去打聽,就那樣放任自流,置之不理了。
但是即使偽裝得再好,那心裡的疼痛,誰能夠替代呢?不過時間長了,密閉的多了,那種疼痛,就是每天的增加,心裡都是縈繞著那數不盡的疼痛,只要一觸即,那就是痛徹心扉,但是心上那道醜陋的傷口,不知道何時才能痊癒。
現在乍一提起來,還是觸動了曉傑的心絃,即使自己不願意承認,但是內心裡,早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