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還早,不是吃飯的時間,他這些日子住在這裡相當的愜意,他招呼了那些一直都緊盯著他的婢女,“去拿酒來,順便再去置辦幾個酒菜。”歐陽詠賀一句話,為他效命的人大有人在。那些奴僕都爭前恐後的離開,使勁全身解數,已取得歐陽詠賀的一眼關注。
酒菜都擺放在那華亭的石桌上,石桌邊上還有幾個石凳,都是極其淳樸的樣子,上面都雕刻著若隱若現的花紋,都是些花鳥魚蟲的樣子,精緻又低調,華麗不奢侈。這是歐陽詠賀很喜歡的,雖然張佳期不盡如意,但是會是個合格的當家主母。
這聽瀾小築是曉傑的莊子裡最優美一個院子了,建在幾乎是山頂最高處的房子,從那山上斷隔來的河水,從哪高出逆流而下,形成一道小小的瀑布,在那房子中央建一個小小個華亭,瀑布傾瀉在華亭上,發出悅耳的叮噹響聲,聽瀾小築得名由此而來。
歐陽詠賀迎著清風,對天暢飲。慢慢的那些酒入愁腸,都化作相思淚。歐陽詠賀借酒澆愁愁更愁,很快地就醉了,那伴裝作為合法的侍妾,伺候歐陽詠賀的梳洗,那是在正常不過了,伴裝在眾人的眼刀下,走馬上任了。
那歐陽詠賀的酒品不錯,即使爛醉如泥,依然是極其有風度的,這可是急壞了那伴裝,她嬌滴滴的衝著歐陽詠賀的耳邊,甜甜的喊幾聲“大人”,那種聲音是刻意模仿的曉傑的聲音,那酒醉的歐陽詠賀聽到這個聲音,就好像是有了反應一般,低低的呢喃著“曉傑,我好想你”就把伴裝擁在了懷裡,滾到了床上。
啊歐陽詠賀的大腿根處受過箭傷,依曉傑的初步判斷,那幾乎是不能了。都傷成那樣了,這也是她放心大膽讓歐陽詠賀住在這裡的原因。這樣的人,叫個男人就是了,哪裡算的是個男人呢?但是曉傑不知道,她的判斷有時候也是錯誤的。
就好像聽到曉傑聲音的歐陽詠賀,就好像吃了興奮劑一般,那是真好了,在辦裝那稚嫩的身體裡不斷的衝撞發洩著,就好像他懷裡的女人,就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曉傑一般,盡情的釋放著那些控制不住的感情。
許久未作,就是好用了,那時間也是很短暫的,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有的只有發洩釋放後的睏乏與空虛。歐陽詠賀神情焦悴的翻個身,獨自睡著了,那初的雨露滋潤的伴裝身上疼痛難忍,但是依然痛並快樂著,她的美夢真的開始了,在夢裡她成了正頭夫人,說不盡的富貴榮華。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那嘩嘩的雨聲,清脆如玉鳴。曉傑站在大窗子前面,望著那形成一道雨簾的瓢潑大雨,滿腹的憂愁都是無人訴說。李*年前出發,到現在的昭明四十二年五月了,馬上就要過五月端午了,亦是她的二十歲生辰了,還是沒有回來的音訊。
開啟窗子,細細的雨星飄進來,帶著新鮮的微腥的空氣都隨風進來,吹起了滿屋的漣漪。曉傑看著那滴滴答答的雨聲,那微微罩著煙霧的雨夜,真是感概萬千。這歐陽詠賀就像是一貼狗皮膏藥,揭都揭不掉,“真是不知道這廝什麼意思,就這樣橫插在人家夫婦家裡,有意思嗎?還不知廉恥的白日宣淫,真是太過分了。”曉傑揮揮拳頭,憤憤的說著。
歐陽詠賀和那伴裝的一丁點事情,都逃不過曉傑的耳目,那些女婢也是曉傑的刻意縱容,要不他們哪裡敢這樣。但是曉傑沒想到,那伴裝的戰鬥力還挺強的,那幾乎都不能人道的歐陽詠賀都重展雄風了。
曉傑淡淡的搖搖頭不屑的說道:“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指望著他們,還不如指望著自己呢。這樣多情的性子,幸好沒嫁了。要不拿家裡得要多少女人呢,幸好幸好,我還是有福氣的,早早的離開了他。”
曉傑感嘆半晌,不情不願的抱著她的小兒子睡去了,自從歐陽詠賀來了之後,她就沒讓那思晗,思晙露面。因為這兩個小子,和那個他們的爹爹,長得太像了,見了面也要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所以曉傑很是謹慎。
在建康城裡,對於李*這個空降左將軍,很多達官貴族都是抱著觀望的態度。這樣的人都是有很高的後臺,輕易不能沾惹,不能結交,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掉了腦袋,而且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得罪了那個人。
寧王這是故意的,因為李*氣質容貌都是優質的。再加上李*神奇的長得很像那兵部尚書,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寧王一開始覺得李*誠信可親,放心和他合作,一部分原因就是李*的相貌,他和他的側妃秦傾城也是有幾分相似的,不知道為什麼,那李*只是一個鄉下來的小子,一看他的相貌,還以為他是秦尚書的兒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