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裡她屋裡沒有留人,這使得那有功夫的歐陽詠賀猶如過無人之境一般,輕易進來她的房間。對她做出這殘忍的暴行。曉傑手不停的擦拭著,但是那腦袋也是不停地運轉。
曉傑給他擦拭完了身體,就腳不沾地去熬藥,這一通忙碌,直到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時,在擦擦那忙碌出來的汗水,吐出一口濁氣。曉傑看著那狼狽不堪的床上的那些白白黃黃的痕跡,真是怒從心起,但是看著那個人事不知的歐陽詠賀,那握緊的拳頭徹底鬆開了,真是一口氣卡在嗓子裡,吐不出咽不下,時刻折磨著她。
曉傑沒有挪動歐陽詠賀,所以當楊嫂子他們進來時,看到那躺在床上的歐陽詠賀時,那眼裡都是驚訝,但是他們掩飾得很好,沒有說什麼,就退了出去。曉傑的臉霎時紅成了豬肝色,吭吭哧哧的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但是事情發生了總要解決,曉傑定定心思,說道:“他受傷了,不知怎麼的就來了這裡。你帶著公子們吃完早飯後,這幾天就不要過來了,送他們去師傅那裡唸書。你去把那嬌梅,嬌蕊叫進來,服侍著歐陽大人,要是服侍的好,大人是要收房的,那就是正兒八經的如夫人了。”曉傑打量著她身邊的這兩個最出挑的丫鬟說道。
“奴婢不敢,奴婢只想服侍夫人,求得平平安安的,不想當什麼夫人,還請夫人收回成命。”那兩個丫鬟都是膽戰心驚的說道,她們才不想走上那伴裝的老路呢,還是安安分分的找個管事嫁了就好,夫人的店鋪很多,管事多的是。
“我知道了,那你們也是去服侍著吧,我會保住你們的,但是這個分寸,還是需要你們拿捏好了,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曉傑語氣淡淡的說道,量她們還有自知之明,現在歐陽詠賀不能移動,曉傑是不會允許別人在她的房子裡亂搞的。
曉傑看看那插在歐陽詠賀周身上的銀針,這是田不渝教給她的田氏金針十八式,讓她在緊要關頭救人治病。曉傑看著歐陽詠賀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要是她一個不小心,那歐陽詠賀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但是命中註定一般,曉傑的手出奇的穩當。
看著喝完藥,針灸後慢慢恢復呼吸的歐陽詠賀,曉傑活動一下筋骨,剛才的忙碌,使得她渾身都疼了,再加上昨夜的縱慾,要都是痠疼的。曉傑讓那兩個丫鬟隨時拿了帕子給發高燒的歐陽詠賀擦拭,但是昏迷中的歐陽詠賀就是如同有意識一般,就是不配合這二人的動作。
曉傑吃點早飯後,就昏昏沉沉的睡去,昨夜實在是太累了,再加上一早上的忙碌,真是要命。曉傑深深睡去,夢裡都是無止境的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火熱的,冰冷的,激烈的,溫和的等等,睡夢裡的曉傑也是不安穩,那眉頭緊緊皺起,很是不甘心的抵抗著,但是無動於衷,最後還是徹底沉淪,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曉傑一覺醒來,就是正午時分了,那歐陽詠賀還是昏睡著,但是他喃喃的不住的說著夢話“曉傑,我來了,你在哪裡。張佳期,你是我的夫人,你為什麼要嫁給別人?”睡夢裡的歐陽詠賀也是深深的糾結著,在夢裡這兩個女人神奇的想象,最後合成一個女人,一個桀驁不馴,笑顏如花的女人。
那歐陽詠賀很牴觸別人的靠近,只要那個嬌梅,嬌蕊一靠近,他就會很緊張的縮成一團,不住的顫抖,似乎經受著無盡的驚恐。他潛意識裡只認的一個女人,那就是他的曉傑,亦或是改名換姓的張佳期。
☆、第二十三章 前塵往事(上)
當歐陽詠賀因為嬌梅,他們的靠近而發出“喝喝”的低吼時,並伴隨著手舞足蹈時,曉傑很是無語,“媽的,奴役姐是你丫的樂趣嗎?我這麼倒黴,這一輩子都栽到你的手裡了”曉傑狠狠的咒罵著,但是那該死的心軟,看到歐陽詠賀高燒不退,還是沒法邁出離開的腳步,因為這需要密集的護理的。
沒辦法,曉傑權衡之後,還是親自上陣,奇怪了,那歐陽詠賀好像是看見了一半,接著就很配合了,他讓曉傑擦拭,一邊低低的叫嚷著“曉傑,我疼,渾身都疼。”好像在撒嬌一般,但是聽在曉傑耳朵裡,那真是一陣惡寒,惡寒之後是滿腹的不知名的心酸。
“疼什麼疼?忍忍就好了。你傷口發炎了能不疼嗎?再不處理了,要壞死的,你還要不要下地走路了?”曉傑語氣不善的回答道。她或許自己都不知道,她深埋的心底的情感,對這個男人做不到無動於衷,心軟著,被強迫著,慢慢地也就會淪陷著。
“嗯,忍著。曉傑,你要經常來我的夢裡,我怕我忘記了你。我現在都糊塗了,你和她是不是一個人,為什麼你們那麼出奇的相似。我怕我會愛上她,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