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技巧。再就是,這裡面這麼多房子,怎麼就會那麼巧的就去了馨苑,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爹爹,不用多說了,直接亂棍打死吧。就說是家裡來了賊,沒有人會追究的。”秦衍說道,他很明白這其中的事情,但是卻不能奈何他的嫡母。只有殺雞儆猴,早做預防了。
這個姜峰不知道那個人僱傭的他,但是他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一個人是他的幕後主使,但是他不敢看這其中任何一個人。那個秦珠揉著自己的帕子,心裡早就恨死了這些人,就連那個受她僱傭的人,她都想要他不得好死。
秦瓊的眼睛掃視一圈,看打了那一臉不屑的二女兒,再就是那故作鎮定的妻子。他的兒子正憤恨的看著他的嫡母和妹妹,臉上的憤怒溢於言表。他恍然間好像明白了點什麼,他的心鄒然皺了起來,這是兄弟姐妹之間要相互殘殺。
“也好,就這樣辦吧,咱們家裡不是那個人隨便就可以進來的。好在毓兒沒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夜深了都回去睡吧。”秦瓊揮揮手,無力的說道。
“爹爹,這是要屈打成招嗎?這是要屈打成招嗎?明明這個男人都知道小妹的名字,這還不是最好的證據嗎?這明明就是小妹與他勾搭成奸,爹爹這樣處理,有失公允。”那個秦珠不顧她娘使的眼色,還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第二十五章 前塵往事(下)
“既然姐姐這麼欣賞這個人,為什麼不自己嫁了?要推到我身上來呢?難道是姐姐與外人勾結,要致我於死地嗎?姐姐就這麼恨妹妹,非要我嫁給這個人你才滿意。”那個秦毓也是火爆性子,也是一步不饒的說道。
“你這個該死的小娼婦,區區一個卑賤的庶女,有什麼資格說我,看我不死爛你的嘴?”那個秦珠惱羞成怒,在別人攔截不及下,那尖利的指甲都劃在了秦毓的臉上,使她的臉腫的像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包子一般,嚇人。
眾人都被秦珠的舉動嚇壞了,包括那個秦瓊,等到他們都反映過來時,那秦毓那張臉已經被毀容了,再也不復當初的豔麗,剩下的只是殘敗。條條溝溝的指甲印,使得一張臉猙獰恐怖的可以。
“哈哈,你這個小賤人,叫你仗著那張臉到處惹是生非,看看這下你還能怎麼炫耀顯擺呢?”那個秦珠一點都不懺悔,囂張的說道。她這下把壓在心底幾年的仇都報了,她甚至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完全忽視了她那驚愕的爹孃。
“抓住二小姐,二小姐瘋癲了。毓兒,你沒事吧?衍兒,你照顧好你娘,秦管家,速速去請大夫來給小姐看臉。珠兒,你和你娘閉門思過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那個秦瓊和事老沒當成,卻釀成了這樣的大禍,他心裡也是很愧疚的,但是都是女兒,他能怎麼辦呢?
“老爺,珠兒犯了這樣大的錯誤,難道就讓她閉門思過這麼簡單嗎?你這樣做是不是不要毓兒這個女兒了?”被秦衍扶住的趙楚兒掙開兒子的手,憤怒的指著秦珠說道。這場女兒的戰役到了白熱化階段。
“妹妹,這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有什麼好當真的?那個毓兒咄咄逼人,才使得我的女兒發怒的。再說了,今晚上這件事情。就是毓兒理虧嗎,都是她不守婦道鬧出來的事情,怎麼?難道也讓我的寶貝女兒毀容嗎?”那個朱寧郡主說道,處處都是為她的女兒開脫。把罪名都推在秦毓的身上。
這個秦毓看著眼前的一家人,只有她的哥哥和娘才讓她留戀,其他的人,包括他的父親,都是令人傷心的。她是個自尊心極強的人,現在臉都被毀容了,驚怒交加下,就選擇了最絕望的手法,她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摁住了那個洋洋得意的秦珠。拿了鋒利的簪子,刻在了她的臉上。
在別人正在吃驚之時,只聽見“碰的”一聲,那個臉上都是血跡的女孩,掙脫開扶著她的婢女。一頭碰在那大廳裡的牆面上,發出了一聲巨響,那響聲混搭著絢爛的血跡,形成了一道瑰麗的色彩。秦毓想著終於可以解脫了,兩眼一翻,頂著滿頭滿臉的血,就那樣暈死過去了。
那個大夫看看這二人的傷勢。都是搖了搖頭,“老夫無能為力,傷口太深,再說那指甲,還有利器,都是不好恢復。即使再努力。也要留下淡淡的傷疤,我盡力而為吧。這位小姐額頭上的傷很難說怎麼樣呢,我也不敢把握能不能醒來,這傷太重了。”那個老大夫看著花容月色的毓兒,眼裡都是惋惜。
秦家兩個女兒都毀了容。這對秦瓊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他看看昏昏欲睡的女兒們,真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挫敗感。他這是做了什麼孽,老天要這樣懲罰他。他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誰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