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簸的馬車上,那是相當痛苦的。但是為了那個女人,他忍了。他慢慢的靜下心來,思考描述著那個女人的樣子,幾年沒見了,幾乎都記不起來了,除了那豔麗的衣衫,那筆直的背影,那烏黑鴉青的長髮,那玲瓏的身體,這幾樣都不斷地迴圈重放在他的腦海裡。
歐陽詠賀握緊了拳頭,即使是他不喜歡的,那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那休書並沒有法律效力,她還是他的妻子,就敢霸佔著他的宅子,嫁人了。想到這裡,歐陽詠賀的心裡酸澀難耐,就好像是被浸泡在了醋裡一般,連呼吸都是酸澀不堪的。
“李*,奪妻之恨,你我誓不兩立。還有張佳期這個粗鄙的婦人,他都是不會放過的,這戴綠帽子的大事,那個男人都是不能忍受的。”歐陽詠賀拿拳頭狠狠的砸在那馬車的牆壁上,鐵烏木的馬車壁,堅硬如鐵,幾拳頭下去,那些鮮血順著歐陽詠賀的手指,慢慢的流了下來。
通紅鮮豔的血跡,慢慢地滴在那鋪著雪白波斯毛毯的地上,紅色與白色形成一道奇異耀眼的光景,不斷的刺激著歐陽詠賀的視覺。造成了很大的衝擊,那模糊的血跡慢慢的勾勒描畫出張佳期,就是曉傑的影子,遠遠地望著他。抿著嘴角淺笑,一笑傾人城。
歐陽詠賀因為失血而發暈的頭腦裡,很是困頓不堪,但是又無比興奮,他的腦海裡回應著那些許久都不曾出現的畫面,有些與曉傑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不斷的刺激著他的那顆脆弱的心臟,手上的血跡乾涸了,但是那些痕跡